陽剛帥氣,工地上又鍛煉出一副好身板,當鴨子做小白臉的確挺有前途,所以常坤自然就這麼認為了。
不過常坤這些話,蕭嵐可就真聽不下去了。
“喂,你說話能不能別這麼難聽,秦天是小白臉?你真是睜眼說瞎話!”蕭嵐忍不住,氣急駁斥道。
常坤訕訕一笑,往前了兩步,一雙魚泡眼死盯著蕭嵐,“我說秦天,怎麼樣?被我說了,你心裡不爽了吧?我看你這養尊處優的樣子,應該老公挺有錢的吧,和秦天這樣的壯小夥勾搭上,是不是功夫特給力,讓你特舒服吧?”
“你混蛋!”
蕭嵐氣得臉色鮮紅,揚便給常坤一耳刮子。
啪的一聲耳光聲,極其響亮,整個餐廳的食客和服務員都驚動了。
捂著臉,常坤愣了半秒,轉瞬,臉色驟變。
“草泥馬的臭婊砸,竟然敢打我!”
常坤舉起蒲扇大,就要扇蕭嵐耳光。
“滾你麻痺的,竟敢動我的女人!”
秦天突然出,擒住常坤的腕往後猛拽,同時一記抬腿,直接將肥壯的常坤踹翻倒地。
至於常坤那痊癒不久的右,自然而然,咔擦的一聲,脫臼了。
相隔不到一米的常亮,眼睛登時就猩紅了,怒不可遏的他,順抄起餐桌上的裝飾小花**,奮力往秦天后腦勺砸去。
“小心!”
蕭嵐嚇得驚聲尖叫,都不敢直視。
秦天早就意識到常亮會動,所以花**還沒砸後腦勺,就已經猛然轉身,反便是重重的一記耳光,直接扇飛了常亮。
一個箭步追上去,重重一腳踩在常亮的右背上。
指骨斷裂的剎那,常亮疼得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看得周圍的觀眾,渾身炸起汗毛。
太特麼嚇人了!
“啊……疼……疼,我的!”
常亮大喊大叫,可不管怎麼用勁兒,都沒法將從秦天腳下扯出來。
“疼嗎?疼就對了!”
秦天拿起掉在地上摔碎的花**玻璃渣碎片,輕輕的在常亮臉上剮蹭起來。
“燒我家房子的時候,感覺如何?爽嗎?”
常亮兩眼死死的盯著秦天的,生怕下一秒,秦天就劃破了他的臉,甚至割斷他的喉嚨。
在縣城混了好幾年,見過橫的,也遇到過兇悍的,卻沒見過秦天這麼生猛的!
這是要整死自己的節奏啊!
常亮怕了!
雙腿開始發顫,喉結不停的蠕動,死盯著秦天,冷汗滾冒。
而另一邊,常坤掙扎著爬起來,左扶住脫臼的右,厲聲喝道:“秦天!放過我弟,有本事衝我來!”
“就你?死鴨子嘴硬!”
秦天唰的一下,的玻璃片激射而出,直接扎破了常坤的右膝,鮮血頓時滾冒而出。
吃痛之下,常亮轟的一下就雙腿一軟跪倒在地上,還沒等他反應過來,秦天揚便是幾大耳光。
轉眼間,常坤彌勒佛似的胖滾滾臉,就被打成了豬頭。
“這幾耳光,是替那些被你偷奸耍滑扣掉不少血汗錢的工友打的!”
“寒冬臘月,嚴寒酷署,大家辛苦掙點錢,容易嗎?你特麼倒好,隨便找些個理由,動不動就扣錢罰款,你丫知不知道,這些錢對於民工兄弟和他們家人有多重要?那都是他們用汗水甚至是鮮血換來的!”
“你要是不服,就起來,跟老子單挑!”
……
秦天的一聲聲痛斥,讓整個餐廳都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而原本準備偷偷報警的人,也不知不覺的悄悄收起了,心裡甚至湧出衝上去幫忙痛扁一頓的衝動。
“哥,我……我不行了,疼……疼死我了……”
常亮躺地上,右始終被秦天踩著,疼得渾身冷汗的他,已經面色蒼白。
常坤扶著,心裡雖然極度不爽,但眼前的形勢,顯然對自己和弟弟不利,估計今天就算兄弟倆被打死在這兒,也沒人報警。
“對不起,我知道錯了,我回頭就把錢全部退了,你家房子被燒要賠多少錢,你也儘管開個價!”
常坤服軟了。
而一直被驚呆了的蕭嵐,發現圍觀的人越來越多,為避免事態擴充套件到不可控制的地步,便上前勸說秦天。
“今天就算了吧,咱們換個餐廳吃飯!”
“記住你說過的話,明天晚上之前要是沒兌現,後果自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