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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上喊疼,再不能胡言亂語;“好好說話,別學狗叫。”

見這人還不罷休,蘇雨也不客氣,又狠狠扔了一顆石子過去,砸中了額頭,手裡還舉起第三顆石子不停揮舞,男人終於有些害怕,讓開了路,跑回了同伴身邊。

蘇雨趁機退到更遠了點,見兩個男人再不敢明目張膽地打量她,便繼續問道,“二位是誰?引我來此,所為何事?”

“你,你,你一個小女子,竟然如此兇蠻,我鄭家絕不會容許你這等刁婦進門的,我一定不會娶你這樣的蠻女。”綢衫男人似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厲害的女子,被蘇雨的舉止嚇了一大跳,愣愣了好一會兒才醒過神來,指著蘇雨便是略帶驚慌地低吼了一通。

蘇雨此時哪裡還不明白,她娘哪裡是叫她來上香拜神,分明是掛羊頭賣狗肉,讓她來求神是假,相親是真。

可眼前這男人,蘇雨楞是沒找著一點能讓她看得上眼的地方,再不想多浪費口水,非常坦誠地道,“鄭公子必定是想多了,聽差了,小女子和你們鄭家,可是毫無瓜葛的。”

蘇雨丟下這麼一句話,轉身欲走,不想方才被蘇雨砸得落荒而逃的男子又跳了出來,哇哇嚷道,“鄭兄,此女必是想欲擒故縱,鄭兄你可不能上她的當!”

那鄭姓男子許是得了同伴的鼓勵,也朗聲應道,“鄭某自是不會娶這等鄉野刁婦的!”

這二人腦子真心有問題,蘇雨也不客氣了,她可不是鞋墊子,能由著人想踩一腳就踩一腳。也不再留情面,略帶譏諷地問道,“鄭公子可是皇親國戚?可有高官厚爵?若不是,那公子想必是已能支應門戶,操持家計?”

一番話說得綢衫男子羞愧得面紅耳赤。

見男子不答,蘇雨自顧自地繼續說道,“公子面有赤色,那就是都不是了?那小女子再請問公子,您已是及冠的年紀,這些年來的衣食住行、吃喝用度,可有一文錢是公子你掙來的?”

又不得應答,蘇雨繼續道,“也沒有啊!”

完全不等對方回答,蘇雨高聲嘲諷道,“鄭公子,民女鄉間有一句俗話,‘嫁漢嫁漢,穿衣吃飯’,穿不著你一根絲線,吃不著你的一粒米糧,鄭公子,你拿什麼談婚論嫁,養妻活子?公子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

蘇雨的這番話,犀利如刀,將綢衫男子批駁得體無完膚;綢衫男子聽得又羞又惱,氣得面紅耳赤,指著蘇雨破口大罵,“你這賤婢,搬弄口舌,與潑婦何異?果真是鄉野粗鄙之民,有其女必有其母,你蘇家想必是毫無教養之家。”

這話聽得蘇雨動了真火,將手中的石子挨個全都砸了過去,砸完還覺不夠解氣,撿起塊更大石頭就想朝那二人砸過去,卻被人一下蹦出來把石頭搶走了。

來人正是曾林,他本在坐在一旁的枝頭上歇息,不想竟敲了這麼一出熱鬧。沒想到他一點沒看到蘇姑娘驚慌失措的模樣,反倒看到這姑娘彪悍如斯,把兩個男人狠狠地修理了一通,曾林不由得越發好奇,這位蘇姑娘到底是個怎樣的姑娘啊?

眼見著蘇雨真有讓那兩個男人頭腦開花的意思,曾林忙跳出來攔下,“蘇姑娘,這塊石頭可不能拿來砸人,不然非得砸出個好歹來。”

見有人阻攔,而且這人還是自己的僱主,而蘇雨本就沒有傷人的心思,順勢便下了臺階,排乾淨手上的沙塵,冷冷道,“鄭公子最好記住今天的教訓,以後還是多積點口德吧!免得下回惹到別人,未必會有今天這麼幸運。”

等蘇雨和鄭公子兩波人都走遠了,當歸才從林子裡出來,“少爺,這真的是蘇姑娘嗎?她也太兇悍了吧!那麼大的石頭,她不是真想砸死鄭公子吧?也不知道唐舉人是什麼眼神,竟然瞧得中她這樣的姑娘。”

曾林劈頭給了當歸腦門一下,“你知道她厲害還敢在背後說她壞話,不怕她下次砸你啊?”

當歸當即縮了縮脖子,想起了蘇雨之前的颯爽英姿,不免有些後怕,“少爺,當歸不敢了!”

當歸只顧著後怕,竟未注意到,自家少爺一路目送蘇姑娘遠去,目光中,竟是興致盎然。

第32章 懵懂(修文)

因為姨婆再三要求曾林陪著一起來上香求籤,曾林推辭不掉,這才跟著來了月老祠,可一路上,姨婆總是把他和兩位表妹湊做一堆,兩位表妹人生的靈巧,心思也是七竅玲瓏,曾林支應了好一會兒,便覺有些心煩,索性找了個尋玩耍地方的藉口,避了出來。

不想竟會在此處遇見蘇姑娘,還瞧見了蘇姑娘的又一幅模樣,曾林屈指算了算,他親眼瞧見的,好似每一次蘇姑娘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