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就是這個意思。”
“嘶~”曾林忍不住倒吸了口氣,這蘇氏不光氣性大,還是個牙尖嘴利的,實在是太厲害了,平日裡,自己倒是一點兒沒看出來啊!“還有沒有別的?”
當歸撓了撓腦袋,十分確定地說,“少爺,真的就只有這麼多了!”
曾林也非常清楚自己是想的太過於美好了,本以為是一對被王母拆散的牛郎織女,誰知這二人竟是郎尚有意,妾已斷情;曾林也撓了撓腦袋,決定這件事就當沒發生過,他再也不管不插手,由著那二人自便。
想通了之後,便沉穩地再走進書房,見唐耀祖已緩了過來,也不多問,只當之前的事未曾發生,“嚴之,咱們現在可以出發了嗎?”
唐耀祖起身長鞠一禮,慚愧地說,“勉之兄,實在抱歉!嚴之怕是要失信了,今日無法陪勉之兄出遊了!還望兄長見諒!”
“這有什麼,還要你大禮告罪,這次去不了了,那就下次再去唄!”曾林也不由得鬆了口氣,雖然心裡是不想再管閒事了,可把人弄成這樣,畢竟也有他的幾分緣故。
“嚴之多謝兄長體諒!嚴之冒昧,尚還有一件事要相求於兄長,望兄長千萬要成全。”唐耀祖再次躬身行禮,倒逼得曾林不得不答應。
曾林一把將他扶起,硬是按倒在椅子上,“有什麼事坐在椅子上好好說,別動不動就行禮,為兄能幫忙的,一定義不容辭。”
“兄長府中有一新聘不久的傭人——蘇氏,原是嚴之的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