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連揚益都動心了。
那人見揚益低著頭,悄悄的給揚益後面的兩個小弟打了一個眼sè,這才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看著揚益,眼裡的恨意一閃而沒。
揚益自然是看見了他的小動作,只是他懶得去管,既然要叫人,那就去叫吧。最好一下子就把背後的那人叫來,這樣也省的他來回跑了。
兩個手下不動聲sè的點了點頭,慌忙從地上爬起來一溜煙跑了出去。
他們平時欺負欺負那些老實的農民工還行,遇到揚益這種硬茬,也只有夾著尾巴逃跑的份了。
深深的吸了口氣,將心裡中的怒火壓了下去。揚益抬起頭一臉笑意的看著那人,道:“你們倒真是敢做啊。這好幾千萬,我估計著拉出去槍斃五分鐘都不夠。你說,這是誰給你的膽子呢?”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那人有些心虛的低著頭道。
這事情原本就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一錘子買賣。那些農民工就算是再不樂意,也沒有這個膽量去告發他們的。而且警察那邊也有上面的打理,出不了什麼問題。可是誰知道今個遇到了這麼一號人,
真他媽多管閒事。那人在心裡暗罵了一句。
揚益見那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心裡的氣就不打一處來。猛然跳起,一腳將他踹在椅子上。
那人猝不提防下連人帶椅子一起反倒在地,哎喲慘叫了一聲。有些惶恐的大聲道:“你怎麼可以打人?你知不知道打人是犯法的?我要去告你。”
揚益慢條斯理的將椅子重新扶起來,毫不客氣的坐在了本來不屬於他的位置上。yinyin笑道:“打人是犯法的沒錯,但是打畜生難道也犯法嗎?更何況你難道不知道肆意收取農民工的血汗錢也是犯法的?”
在揚益眼裡,這人連畜生都不如,至少畜生還有那麼一點情感。他連人xìng都已經喪失了。
“這不管我的事。”那人咬牙切齒的說道。
“那管誰的事?”揚益居高臨下的看著那人,如同一個高高在上的強者。
他喜歡這種俯視別人,同時也被別人仰視的感覺。
“管……”那人正要順著揚益的話往下說,但是話還沒說完就猛然驚醒了過來。有些無辜的說道:“這個我也不知道。我只不過是一個跑tui的,你要是想知道你可以去問上面的那些高管啊。”
他的話雖然不盡實,但是揚益也能猜出幾分。
這人估計也就是一小蝦,真正的大魚誰願意在這裡待著?
“你叫什麼名字?”揚益突然話鋒一轉,笑yínyín的問道。
那人微微一愣,他不明白這個人為什麼忽然問起他的名字了。抬起頭狐疑的看了揚益一眼,好半天才低聲道:“你又不是警察,憑什麼要我回答你。”
揚益的臉驟然yin沉了下來,狠狠的一腳踹在那人的肚子上。笑罵道:“我***最不喜歡的就是你這種磨磨唧唧的人。你到底說不說?信不信老子把你打殘?”
那人悶哼一聲,雙手捂著肚子,臉sè蒼白的就跟生了一場大病一樣,好半天才緩過氣來,說道:“我叫孟翔,前幾年藉著我舅舅的關係,在豐城聯絡了幾個人,當起了包工頭。這次能來揚家村就是被我舅舅請來的。是他告訴我讓我收錢的,其他的我一概不知啊。”
那人連珠帶炮的恨不得將自己祖宗十八代都一併jiāo代清楚了。揚益聽的暗自汗顏不已。
怎麼說,那人也是他舅舅。怎麼說出賣就出賣了呢?這也真他媽狠。
揚益本來還要多揍幾下,讓自己把氣撒完了,他也就差不多要招了。可是現在怎麼還沒怎麼動手呢,就全招了?真***軟骨頭。放在以前肯定是個賣國求榮的漢jiān。
“你們從什麼時候開始收取工人的錢的?”
“從……從工程一動工就開始了。”孟翔有些心虛的說道。
心裡卻暗自冷笑不已。只要等會他舅舅一來,看這小子還拿什麼囂張。
揚益冷哼一聲,道:“是不是全部來打工的都得jiāo錢?”
孟翔將身子又往後挪了挪,靠在隔板上。低聲道:“差不多吧。”
揚益狠狠的瞪了孟翔一眼,大聲道:“什麼叫差不多?難道還有例外?”
孟翔一臉無辜的說道:“這裡的包工頭又不止我一個,其他人收應該是收了。不過有些人是因為上面有關係,所以不用j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