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已經如同在自己家一般隨意的坐在了椅子上。蔣運成抿了抿嘴角,坐在一邊的沙發上。率先開口道:“揚益,你覺得你以一個人的力量和整個國家作對,有勝算嗎?”
揚益抬頭瞥了蔣運成一眼,淡然道:“我沒有跟任何人作對,只是你們這些人容不下我而已。難道你覺得,我應該束手就擒,坐以待斃,才算不和整個國家作對?更何況,你覺得你代表了整個國家?”
蔣運成將上面聯合簽署的調令放在桌上,一字一頓,道:“這次,我可以代表國家。”
揚益看都不看那東西,在他眼裡,只不過是一張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紙張而已。緩緩的搖了搖頭,道:“你除了你自己,你誰也代表不了。他們雖然同意了,但是你確定都是真心實意的同意你放手去幹?你死了,你覺得會不會有人跳出來翻你的爛賬,指責你的不是?”
蔣運成神色一滯。心裡滿滿體會著揚益這句話的含義。
他這個提議,至少上面那位爺是堅決反對的。如果他真的死在這裡,上面會選擇為他報仇,還是選擇和揚益和解?
不知為什麼,蔣運成心裡得到的答案更加傾向於後者。
抿了抿髮乾的嘴角,蔣運成神色獰猙,道:“不管怎麼樣,這一次,我是站在正義的立場上。你作為一名龍組的成員,國家的戰士,先是違抗命令,接著又讓你的手下開槍射殺國家執法人員。這些,都是有目共睹的。你否認不掉。你覺得,現在上面還有人會為你說話嗎?”
“我不需要任何人替我說話。”揚益不在意的看著窗外,眼神深邃,充滿了讓人心悸的睿智。“我自己會以我的行動說話。讓上面知道,逼迫我會付出什麼樣的代價。這代價,和他們要得到的東西不是等價的。”
“狂妄。”蔣運成冷笑兩聲,道“在華夏,還沒有哪個人或者哪個組織敢和國家直接叫板。你是第一個,也會是最後一個。”
揚益擺了擺手,皺著眉頭,不耐煩道:“我不需要你來告訴我該怎麼做。如果你要跟我談的是這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