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一點點的熟悉自身,掌握身體中的每一點力量。
要麼不做,要做就一定要做出成績來。
想當年,在虎丘山脈時,一開始,帝釋天為錘鍊肉身,可以毫不在意自身羸弱的軀體,不斷地對著大樹轟擊,磨鍊肉體的強度。後來有了妖力,走的是上古妖修之路。錘鍊肉身的行為就開始由外轉而內。以妖元刺激肉身,融入到血肉中,強大妖軀。
而今,既然以虎魄為神兵,練好刀法就是第一步要走的道路。這點,不容許任何的馬虎。否則,單有虎魄,卻只是如莽夫一樣橫衝直撞,那只是令虎魄蒙塵,有此認知,帝釋天又豈會當那莽夫。早已在心中暗自下定決心,不將刀法錘鍊到一定程度,絕不輕易離谷。
時間對於凌駕於世俗之上的生靈而言,是最珍貴,可也是最廉價的東西。說珍貴,乃是修行者之間時刻懸掛著的壽元限制,說廉價,無疑,往往閉關一次,稍微打個盹,轉眼間就是百年千年過去。世俗中王朝都不知道更遞了多少次。
在南蠻。眨眼,自帝釋天出關的那天算起,已然上半年過去。
“砰!砰!砰!!”
在谷中的瀑布下,一道魁梧的身軀,赫然站立在瀑布下的礁石上,一柄金黃色如琥珀一樣,充滿霸氣,妖異的戰刀正被其握在手中,一刀刀對著傾瀉而下的瀑布劈砍過去。劈、砍、駕、擋、拍、撩各種用刀技巧一次次的向前揮舞出去。
每一刀,跟半年前相比,幾乎有了天壤之別,當初在瀑布下,連揮出去的刀都難以隨自身心願而運轉,往往會發生偏移,然則,此刻,不單刀身穩重,每劈出一刀,想往哪裡去,就一定會往哪裡去,已經完全不受瀑布衝擊的影響。
而且,各種基礎刀法已經徹底的在他手中形成了一種本能,刀中,彷彿具有了一種‘神’。往往刀使‘劈’式,可劈出去的刀,不等徹底的讓刀中的勁力消耗,於中途自然的變換成橫掃,側斬,各般招式。已經熟練的根本無須思索,只要心念,手中虎魄立即就能做出反應。
所有的基礎刀法,全部融會貫通,銜接在一起,如行雲流水,一刀刀揮舞出去,不單快,而且穩,重,刀中,蘊涵著一股濃烈的皇霸之氣,帶著一種刀出無悔,一往無前的可怕氣勢。
斬!斬!斬!!
一刀接一刀,刀光連成一片,帝釋天本來一直右手單手持刀,突然,雙手同時握在虎魄那修長的刀柄上,身上氣勢陡然高漲,一股股霸道的威壓瘋狂的向四周迸發出去。激盪的四周的流水紛紛倒流開來。
“砰!!”
虎魄刀身一轉,高舉在頭頂,金黃色的刀身內,那根根魚刺一樣的紋路。泛出陣陣奇異的光芒,刀中迸射出三丈長的可怕刀芒。對著自頭頂落下來的連綿瀑布一刀重重地劈了下去。這一刀劈出,周身那強悍的氣勢好似流水般,瘋狂的湧進刀中。其中蘊涵著一種一往無前,刀出無悔的可怕戰意。
斬在飛流直下的瀑布上,一聲響徹整個萬妖谷的轟鳴聲好似數百噸炸藥一樣,直衝雲霄。虎魄斬入瀑布中,那無量水流竟在這一刀中,硬生生的被一刀從中劈開,分成兩半,水流根本無法落在帝釋天身上。直接自兩邊分岔著斷裂開來。
一刀竟能分開水浪。
“鏘!!”
虎魄入鞘,身軀微微一晃,轉眼間就離開瀑布,來到水潭旁,在這半年中,帝釋天也為虎魄煉製了一件刀鞘。虎魄就斜插在裡面,背在背後。
“半年了,也該去找那對狗男女算算當年那筆帳。本王要以你們的血來為虎魄開鋒。”
站在瀑布前,帝釋天臉上冰冷,額頭王紋依舊神秘無比,腦後一頭黑色長髮隨著微風,張狂的在腦後飛舞著。自其身上散發出的氣息,令附近沒有半點生靈敢發出聲響。越是在谷中待的時間長,他身上那種久居上位,萬獸之王的天生王者霸氣就越加的明顯,濃厚。
這半年中,因妖脈的關係,他幾乎徹底的變成了一個酒鬼,每日無酒不歡,每隔一會,就要大口地喝上一頓,半年中,單單袁天釀造出來的猴兒酒就愣是被他給喝乾了半個酒池,不過,在酒中蘊涵的精華,卻也因此而快速的被其所吸收。
體內的妖元,幾乎無時無刻不在飛快的增長。加上煉妖鼎這一天品妖府所獨有的修行至寶,各種精華,進到鼎中,都能以最快的速度化為妖元。而鼎中當年攝取到裡面的那些軀體。更是被全部抽取了精氣,凝練為妖元,抽取出的精血,則融入到妖軀當中。
煉妖鼎,每日都在高速的運轉。
加上妖軀如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