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可怕。將四周的虛空震得不斷地搖晃,發出轟鳴聲,幾乎覆蓋周圍方圓數十萬裡區域。
“枯榮!”
在他話音剛一落下,只見虛空中一片詭異的扭曲,一身黑色帝皇袍,神情冷峻的帝釋天赫然出現在其面前,一雙深邃的眼眸靜靜的落在枯榮臉上,手中,還拿著一柄由各種神禽身上羽翎所煉製而成的羽扇,隨意的把玩著。
“七禽九火扇,果然是你,果然是你偷了本真君的寶貝。”枯榮真君兩隻眼睛變得一片赤紅,死死地盯在那隻拿著羽扇的手上,口中的話語跟是自牙縫中蹦出來的一樣,情緒異常激動,狂吼道:“妖帝,你身為妖帝,你竟然會做出偷竊的事情,你難道不怕給妖族抹恥嗎。”
眼眸中閃爍出可怕的怒火。
“只要是對付你,何恥之有。”
帝釋天毫不動容,只是平靜的吐出一句話。
噗!
枯榮聽到,幾乎要當場吐血而亡。
“你……”手指顫抖的指著帝釋天。
“枯榮,你當年在南蠻時,膽敢對晨曦有不軌之心,那時開始,你我就已經是不死不休的死敵,哪怕對你做的再過分,又有何不可。”帝釋天毫不客氣的冷言說道,掃視著枯榮,眼眸中閃過一抹異色,頓了頓,話音一轉,道:“不過,本帝可以不計較以前的事,只要你肯歸順我凌霄妖庭,以往的事不但一筆勾銷,而且,剛剛那些自你手中奪取過來的至寶,本帝也可以一件不落的全部交還給你。”
話音中,毫不遮掩的發出招攬的訊號。不單有威逼的韻味,更帶著絲絲利誘的氣息。威逼與利誘,兩者相結合,往往能起到難以估量的效用。
到了帝釋天現在的層次,以前的敵人,已經都化做浮雲,能跟得上他腳步的,早已經屈指可數,年輕一輩,只要沒有晉升到蓋世強者,都無法再值得他去注意,哪怕是成就蓋世,要想與他爭鋒,依舊差上太多。
現在他真正博弈的,是天地間老一輩的大神通者。
他是一尊異數,異軍突起的速度,堪稱不可思議,普通的年輕一代,與他已經不是一個層面上的存在,自然,以往的一些恩怨,卻也如雲煙般消散,不再是當年那樣重要與遙不可及,不過,枯榮顯然不在這一行列。
如今方才發現,在枯榮身上,似乎充滿著一種難言的神秘。
促使帝釋天連以前的仇怨也可以姑且放在一邊,起了收服之心。畢竟,現在哪怕是將其打殺,也無法真正的將之毀滅。無法將利益做到最大化。
“哈哈!”
枯榮聽到,彷彿聽到一種極為好笑的笑話一樣,不由得仰天發出一陣怪異的狂笑聲,良久方才停了下來,向帝釋天狠狠地盯了過去,冷笑道:“妖帝,你三番兩次的竊取我手中的至寶,你竟然還想讓我臣服於你,進入凌霄妖庭。告訴你,你簡直是在痴人說夢,絕對不可能。”
神情中帶著絲絲決然,道:“你也不用威脅我,告訴你,本真君是不死的,哪怕你將我打成齏粉,我照樣能再次復活,你的威脅,對我根本沒有任何作用。”說完,鼻中發出生生冷笑。
他有倚仗,他的倚仗就是他的不死之身。
根本沒有誰能殺的死他。
“哦?不死?你真的能不死?”
帝釋天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淡然道:“若本帝沒有猜錯的話,你現在在這裡的,根本就不是你的本體,至少你的元神並不在體內。不過,你真以為這樣就能不死不滅?”言語中,似乎有著一種莫名的韻味在裡面。
“哼,這片天地,還沒有誰能殺的死我。”
枯榮毫不掩飾話中所帶有的強大自信與自傲。
“你可敢跟本帝賭上一局!”帝釋天並沒有對他的自信做什麼過多的評論,只是平靜的吐出一句話。
“賭?賭什麼?”枯榮似乎沒有發覺,自他一出現,在交談中,所有的主動全部把握在帝釋天的手中,他似乎是一直被牽著走。
“很簡單,賭命!”
“賭命?”枯榮詫異的叫喊一聲,眼中湧起一股好奇:“怎麼賭?”對於命,他是最不怕的。
“很簡單,就賭本帝能找出你的真身所在,破解你的不死之迷,若你被我尋到真身,那你自此以後,就必須歸順我凌霄妖庭,若是本帝沒有尋找到你的真身,那就算我輸,自你手中得到的至寶,你可以全部拿回去,而且,以後,本帝亦不會再施展偷天換日,竊取你的瑰寶。你以為如何。”帝釋天似笑非笑的看著枯榮,不緩不慢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