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神會,但一臉的呆像沒有絲毫改變,也跟了過去。
馮淼對馮京生說:“你也陪媽媽出去走走,你多久沒陪她了。”
就這樣,人員一個個被支開,房子裡只剩下了馮淼,餘亦辰,方誌晨,趙祠,易奇5個人,5個人各懷心思,都不著急先說話。
馮淼靠在沙發上,臉上波瀾不驚,淡淡地說:“餘先生,你是在懷疑我麼?”
餘亦辰眉毛一挑,說:“馮館長果然是知道的。”
馮淼苦笑了一下說:“從你來到我家中開始,我就感覺心臟好像受到一股重壓,我不知道你是怎麼做到的,但是我猜,你應該是想試探我,或者是從我這裡得到什麼資訊,但是我的妻兒都在,你又不好直接開問。”
“那要感謝馮館長配合了。”餘亦辰說,“多虧你把他們支開?”
“你等待這麼久,不就是在等這個時候麼?”馮淼言語含諷,機鋒有怨,他雖然行動上很配合,但被人懷疑終究還是會不高興。
“好吧,那就閒話少說了,我們開始吧。”餘亦辰說。
馮淼想了想,語氣中透露著明顯的不忿說:“首先,我想知道,你們為什麼會第一個懷疑到我呢?”
餘亦辰想了想,對馮淼說:“首先,方真人是可以排除在外。至於賀將軍和劉老師呢,他們的年齡已經很大了,馬王堆女屍出土時,他們都已經有三十以上的年齡了,這意味著他們都有了各自的生活經歷,以及生活的圈子,要裝成他們的話,會有諸多不便。所以剩下的就只有你,張廳長和謝軍長了,你們幾個人年齡相仿,都是四十來歲,也就是說當時事件發生時,你們都是幼兒之齡,那麼你們之前的經歷,沒有人會深究,也沒有一個已經融入了的社會圈子。所以,我推斷黎德倫必定在你們三個人之間!”
“但是,為什麼,你會首先懷疑到我?而不是張廳長或是謝軍長呢?”
餘亦辰笑了笑,好像有些不好意思,撓了撓頭髮說:“其實,我也因為今天遇到了馮京生,突然興起就來了。”
馮淼被他的樣子引得苦笑一下,說:“餘先生做事,完全沒有章法啊。”
“或許吧,大家都這麼說的。”
“好吧,我就簡要地講一講我的個人履歷吧。”馮淼說,“我是在北京出生的。。。。。。”
。。。。。。。
冬天的時候,天會黑得特別早,散步的幾個人,走在路上,藉著路燈,踩踏著一地的樹影斑駁,馮淼的家附近非常幽靜,此刻已經是難見人影了,幾個人在路上是有說有笑,只有徐彬,跟著大家身後,一臉呆相,一言不發。
這個時候,他們看見迎面站著一個人,這是一個男人,一個很奇怪的男人,他的身材很高大,大冷的冬天,卻穿著一件短袖的襯衫,手插在褲兜裡,昏暗的燈光把他的身影拉得很長,頗有幾分蕭瑟意思。
他有些漫不經心地看向四周,當他的目光注意到這散步的幾個人之後,只在幾人身上眼光一掠,便定格在了徐彬身上,表情竟然變得有些興奮。
徐彬看了他一眼,臉上的呆氣,也瞬間一掃而空,趕緊幾步上前,擋在了眾人的前面。
來人笑了笑,藉著昏暗的燈光,大家隱約看見,他竟然長著滿嘴的銳利獠牙,他問道:“你就是那個犬神麼?”
“我叫徐彬!”徐彬仍是惜字如金地自我介紹道,“你是黎德倫的徒弟?”
男人搖搖頭說:“我不是他的徒弟,但是,嗯,也算他們一個陣營的吧,我叫白師,人如其名,我就是白獅精所化的獸妖。早就聽說,你們這群有個人是犬神轉世,沒想到得來全不費工夫。”
“我現在只是徐彬!”徐彬強調道,瞬時有些思緒萬千,“是黎德倫派你來的麼?”
“不,我們之間只是巧遇啊,我剛才不是說了麼?得來全不費功夫。”白師說著,眼神變得凌厲,“那麼我們就開始吧。”
這一戰,在短短數語間竟然開始了,前奏過快,徐彬有些驚愕,只拉開架勢,準備上前,還一邊對身後的人說:“保護好周阿姨!”
哲成佳點點頭,立刻手撐在地上,口中念動咒語,一個保護圈將那兩個人之外的所有人圍了起來。
周阿姨皺著眉頭,有些不解地問:“這是?”
“媽媽。”馮京生想了很久也不知道怎麼解釋,只能說,“他們都是有大本事的人。”
周阿姨嘆了口氣,說:“我就知道,這幾個伢子來歷非凡,那個姓餘的娃兒一進門,我就看見你爸爸面色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