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他不知道如何作答,憑藉黃帝無敵的神力,莫說山中一谷被封閉,就算是整座山,他也只需要一個抬手,技能削為平地,他此刻這樣問,定是不忍再殺生,可是如果不殺掉這些殘餘力量,如何對死去的將士交代呢。
應龍自然知道黃帝的心思,可是,他也不敢說什麼,如果他一步向前,說,我們應該殺進去。那麼日後的青史中,他就是冷血無情,殘忍嗜殺的劊子手;如果他後退一步,說,我們放過他們吧,他必然會留下,優柔寡斷,婦人之仁難堪大任的惡名。
可是,總有人不會玩政治,總有人是憑著一顆愛人之心而活,借一顆愛人之心而戰的,這個人就是女魃,她跪在黃帝面前說:“父親,女兒斗膽,為山谷中的苗人請命,請放他們一條活路吧。”
黃帝思考了很久,搖搖頭像是自言自語:“蚩尤,可從來沒有放我們的人一條活路啊。”
“但那是戰爭啊!”女魃爭辯道,“既然戰爭已經結束,那麼何苦要趕盡殺絕呢?”
“我如何對得起死去的將士?”黃帝說,“對他們那說,山谷中的人都是罪民啊!”
“可是,罪不至死!”女魃眼睛轉了轉想出一條主意,“我們為他們做一個刑罰,放他們一條活路吧。”
這個女兒一向冰雪聰明,她說有主意,黃帝立刻心安。
隨後,應龍以水的力量將山谷外的半個山變成了一座萬年冰封的雪山,而女魃則以火的力量將另外半座山變成了炎熱異常的火山。
……。。
“從此山谷中的‘罪人’,日日飽受,冰冷,炎熱,雖然痛苦,卻抱住了性命,後代得以延續,經過不懈的努力,我們憑著自己的力量已經將山谷附近的地方經營的草木蔥鬱,生機盎然。”田夢夢講述著,“可是應龍和女魃的力量實在太強,我們千年的努力,也只是開闢出了一小處生機。我們自稱罪民,也是為了告訴後代,不忘奮鬥,破山而出。”
一席話聽得眾人唏噓不已,馮京生說:“難怪,你不肯帶我們進罪民村,這樣說來,我們華夏一族,本來就和你們的族人有著深仇大恨。”
“是的,”田夢夢說,“但是,千年以來,我們的恨意,早已經不在了,但是,並不表示,我們苗人就能和華夏民族和諧相處。其實,我們這一脈,能生存下來,已經不容易了,所以我們感念當年女魃娘娘大恩,村中除了供奉蚩尤老祖外,還有供奉女魃娘娘的習俗。”
正說著,眾人的耳邊,已經可以聽見人聲了,再往前走,眼前出現了這樣的景象:四處是穿著苗族服裝勞作的男女,還有歡笑嬉戲的孩子,富有苗族特色的吊腳樓,隨處可見。
一個在電影電視中常常出現的苗寨,真實出現在了眼前,田夢夢轉過頭,笑著說:“‘罪民村’到了!”
。。。。。。。
遠在泰國的餘亦辰,焦頭爛額,他躲在哲明東給他安排的房間裡不敢出去,因為其姐陳媛馨一醒轉過來,就看見他衣著破爛的模樣,陳媛馨先是一驚,但眼見餘亦辰身上一點傷也沒有,嘴角還帶著那抹淺笑在抽菸,又立刻怒了。
“好啊,小子,你敢把姐姐給催眠了!”陳媛馨當即怒道。
餘亦辰本來盯著手中絹巾若有所思,被這樣的聲音一喝,當下嚇得煙都含不住,一臉苦相地看著陳媛馨。
所以,餘亦辰躲在房間根本不敢出去,一出去必然會遭受劈頭蓋臉的一頓罵。
還有一個原因讓餘亦辰焦頭爛額,則是他手中的絹巾了。
絹巾上的字跡初時因帶著塔娜的靈力,所以會發出柔光,此刻靈力消盡,只餘下黑色的墨跡,一筆一劃清晰地現出這樣的痕跡:整齊劃一的兩個字,下方是一箇中文的玉字,而上方的字則有些奇怪,左邊是一個偏旁三點水,右邊是一個簡體的鬥字。
餘亦辰絞盡腦汁也想不出什麼字是三點水與鬥字的結合出來,所以,他開始思考這根本不是漢字而是某種符號呢。
他提出這個看法的時候,謝曉雨只看了一眼絹巾,就很肯定地說:“這肯定是個字,而不是符號!”
“你怎麼這麼確定?泰國人哪裡懂我們中文。”餘亦辰說。
此時這個房間中只有餘亦辰,謝曉雨,王洛行,徐彬還有易奇。至於哲成佳則是去安撫怒氣衝衝的陳媛馨了。
但是徐彬一臉呆像,惜言如金,而易奇則是還沒做事,就會連呼麻煩,這兩個人自然幫不上忙。至於王洛行,他每每想要說話,結果剛剛一張嘴就被餘亦辰一句“別叫我姐夫“給喝斷了。能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