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當年我還在壯年,和我那天生仙人骨的師兄合力,才將辛追屍剛在初期的怨氣封住,現在,我已經老得不成樣子,而我的師兄也早不知所蹤,我真是無能為力了。”
大家感到一股絕望,劉鳳英甚至咬著牙,垂頭喪氣地說道:“都怪我,如果當年毀掉辛追屍,也不用現在這樣了。”
“不過大家也不用這麼絕望。”方老的話重新燃起了大家的希望。
方老神情嚴肅地說道:“我們可以去s省找一個人。”
“誰?”大家又充滿了希望。
“迎明婚慶公司,”方老頓了頓說,“我們一般稱呼它為陰冥婚慶司,我們要找的就是那裡的婚禮策劃人,餘亦辰!”
第一章 (下)迎明婚慶公司
冬天總給人一種沉穩冷寂得有些悲傷的情懷,但即使是冬季,s省cd市的sl機場每天也熱鬧非常。
就在這一天的中午,一個一襲黑色風衣,中等身材,戴著一副框架眼鏡,年齡約摸20出頭的年輕男子出現在了sl機場。
顯然旅途的勞頓讓他已經疲憊不堪,走在路上也不停地打著哈欠,但他沒有一刻停頓,立刻招呼了一輛車向dy市趕去,從雙流機場到dy市需要一個多小時的車程,計程車司機在報價時還特意把價錢提高了50元,但這個男子沒有一絲猶豫就坐上了車,能拉到這種“肥羊”的次數可不多,這個司機覺得自己的生活似乎又充滿幸福了,人一高興起來,話就會稍微多一點,他忍不住找年輕男子攀談起來,然而那人卻不領情,只顧自己靠在車窗矇頭大睡。討了個沒趣,司機只能安安靜靜地開車。
這年輕男子其實並沒有睡著,只是不喜司機一直在旁邊嘮叨,藉著此刻的安靜,他得以好好整理下此行的思路。
他名叫馮京生,是c市博物館館長馮淼的獨生子,看名字就知道,他本是北京人,因父親工作調動,自幼隨父去了h省。他的父親雖為博物館館長,但並非考古學家,更多的是在行使行政職能,但可能是身處環境的關係,馮京生從小就在考古方面表現出了極大興趣與極高天賦,連大學報考的專業也是考古學,有著父親的關係網,他得以在考古學泰斗劉鳳英老師手下學習。更憑著勤奮,他很快在考古界小有名氣。
三個月前,辛追屍白骨生肉的研究工作開始時,馮京生跟隨劉鳳英一起參與了研究工作。而數日前,古屍無故失蹤後,在c市那家五星級酒店中進行了一場秘密會議,很明顯,馮京生是沒有資格出席那種級別的會議的,而馮淼參加完會議回家後,也對會議內容隻字不談,只是催促家人準備出差的行李。
馮京生疑惑不解,卻肯定父親的出行和會議有關係。如果能知道父親到哪裡去,或許可以找到一些線索吧,抱著這樣的想法他趁馮淼睡覺的時候,去翻他的衣服口袋,希望可以找到些蛛絲馬跡。果然,他在馮淼的衣服口袋裡發現一張小紙片,上面記錄著這麼幾個零散的字“s省dy市,迎明婚慶公司,餘亦辰”。依據這隻言片語,馮京生推斷父親的行程應該是,到s省dy市的迎明婚慶公司去找一個叫餘亦辰的人。他感到更加疑惑,這個迎明婚慶公司是什麼地方,這個餘亦辰又是什麼人,難道這個人和古屍失蹤會有什麼聯絡麼?
既然無論怎麼問父親,他也不肯吐露半個字,不如自己去看看吧,或許真有什麼線索也說不一定,馮京生決定到。說幹就幹,當日早上,馮京生就悄悄坐上了前往s省的飛機。
經過一個多小時的顛簸,汽車終於到達了dy市,來不及欣賞風景,他又馬不停蹄地到處詢問“迎明婚慶公司”的所在地。終於,他趕在日落之前,來到了“迎明婚慶司”的門口。
他看著這家婚慶公司,不禁皺了皺眉頭,這家婚慶公司實在是太簡陋,店面小的有些可憐,僅僅兩個約50平米的鋪面中間打通,門外幾乎沒有裝潢過,門口的正上方的木頭牌匾上寫著“迎明婚慶公司”幾個宋體大字,旁邊有幾個小字:迎明婚慶,您最佳的婚慶伴侶,在我們溫馨的服務中陪你迎接光明未來。
馮京生輕蔑地笑了笑,心想,這樣簡陋的婚慶公司會有生意麼。但出於對那張小紙片內容的重視,他還是決定走進去看看。
一走進去,馮京生就看見裡面的沙發上坐著年輕的三男兩女正在旁若無人地玩撲克,他們在玩一種叫“詐金花”的遊戲,茶几上堆放著一大堆錢,卻都是一些散碎零錢。看來他們玩得很小,大概這個公司沒辦法給他們發高工資吧,這讓從小生活優越的馮京生不禁有些鄙視他們。而且上班的時候還敢玩撲克,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