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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體內匯入查克拉的資料推測:「應該是守鶴還不習慣自己用人體的經絡系統執行查克拉。尾獸本身沒有經絡的存在,所以估計守鶴現在還沒學會用使用這個新身體。」

沙球安穩的上下懸浮在我愛羅身邊,完全沒有守鶴掙扎的跡象。

「……我想一尾可能要多花一段時間才可以掌握查克拉的執行。」蠍面無表情的偏頭,儘量想了個委婉的表達方式。

──不,你可以直接說我們村子的尾獸就是個笨蛋的。

風影和長老一起扶額嘆息。

「有人看到鳴人嗎?」和師父師兄相認完畢的佐助在山洞裡繞了一圈,沒看到他家金毛。要知道剛才守鶴那一連串「叫|床」活動早該得到鳴人的吐槽才對,可是居然沒有響應。千代婆婆和蠍都回來了,鳴人沒道理還在外頭晃。

「……」

「……」

砂隱祖孫果斷轉身快速走向蠍脫下的緋流琥。

「喔,蠍你把緋流琥改造過了啊?」

「沒錯,首先在防禦力的部分做了增強……」

喂,這轉變話題轉變的太僵硬了吧!你門兩個不會剛才打過了頭把鳴人給打殘在外頭了吧!──這是全體在場(並清醒)人士內心共同的質疑。

佐助臉色一沉就要跑出去找人,卻意外的又來兩個老熟人提著鳴人的衣領進了山洞。

「呦,這不是兔子眼好凶猛的宇智波二少嗎?」再不斬還是穿著他號稱唯一一件的條紋睡褲,手裡拎著鼻青臉腫還有點抽筋的鳴人:「給你送媳婦兒來了,這是剛才家暴過了是嗎?」

「別亂講!」白少年一根千本直接反手紮在在不斬手上,疼的他一下鬆手讓鳴人掉下來,佐助連忙飛身上前接著人。

鳴人一張臉腫的和豬頭一樣,話都講不利索,只能比劃著蠍和千代婆婆的方向,做了個刀割的動作。迪達拉同情的跑來送了兩罐藥水:「這個是蠍旦那的毒藥,他今天知道來的是自己人所以沒用要人命的,這個症狀我很有經驗。兩罐藥一罐外敷一罐內服,很快就好。嗯。」

佐助連忙給鳴人用藥,也沒忘了向再不斬和白少年挑明師父和師兄的身分,要是等會平白無故又打起來那就糟了。大概是之前有了天降的兩名徒弟和徒孫,這下再面對兩位「天墉弟子」,彌彥也就冷靜的接受了這件事,只是心裡忍不住要抱怨一下當初做什麼這麼輕易就答應了去天墉城當執劍長老呢?崑崙八派哪派都不安全,這點早在瓊華覆滅的時候就該知道,聽說天墉城本體還是天墉號,果然這不弟子一個個都墜機到這兒了!他自己都從師尊變成「屍尊」啦!

迪達拉在旁邊捏著黏土觀察這後來的兩位「弟子」對佩恩老大行禮問好,忍不住把之前的問題重新問了一次:「佩恩老大,你到底還有多少弟子啊?從火之國、風之國,還收到水之國去了。平常沒看你出過門啊?恩。」

躲到角落假裝研究傀儡的蠍也轉過身來對老大行注目禮。千代婆婆和孫子東拉西扯了半天現在心情大好,呵呵呵的傻笑跟著看熱鬧。飛段早就知道自家老大和小南姊都是從同一個地方跑過來的,也聽小南姊講過天墉城的故事,懷著單純的好奇心想認識認識這幾個「天墉弟子」。

被各種目光聚焦的彌彥表示他就算是詐屍此時也覺得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這個狀況該怎麼解釋?

「函授課程!」被灌了速效藥終於消腫的鳴人趕忙加入這場尷尬的問答:「我們買了佩恩老師的函授課程。」

「什麼時候的事?」佐助皺起眉頭,他們從四歲開始就天天混一起,他肯定鳴人會買函授除非教的是家庭必備的節約料裡。

「就那個時候啊,中忍考試!我們不是還收到傳單了嗎?」鳴人趕忙打哈哈掩飾過去,同時背後狠狠掐了佐助幾下禁止再次提問。

迪達拉和蠍瞭然的點頭:「那張傳單啊,我記得還是蠍旦那用傀儡幫忙抄了好多份,那次是絕第一次送這麼大範圍的信,回來的時候草都枯了。恩。」

「可是,大名鼎鼎的鬼人也需要買『函授』課程?」蠍的目光轉向後來的再不斬和白。

再不斬連忙澄清:「這和稱號什麼沒關係的。霧隱村的教學方式對忍術理論比較不重視,我這個年紀又不好去忍者學校重新學,就趁著看到傳單的機會買了函授補習一下。」

白少年一臉純真的點頭稱是。

夜叉丸不等蠍點明自己主動坦白:「參考其它村子的教材有助於推動砂隱的教育改革,這是我在就任風影期間很重要的一項主力政策,教育是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