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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郎一直看,看的還不是桂小太郎的臉,而是那受傷的正在流血的手臂,準確地說,應該是那正在滴血的傷口。

桂小太郎被尤里這麼認真地盯著,以為是對方又要準備攻擊,另一隻沒有受傷的手警惕地抓著武器。

而坂田銀時卻瞭解的很是清楚,就像是上次他手指受傷一樣,尤里是用動物最原始的方法給他療的傷,這會尤里看桂小太郎的傷口,很有可能就是在打同樣的主意。

尤里是不管會有什麼後果,但是他坂田銀時才不能不顧,他不能讓尤里以後都被人當做怪物看,更不能讓桂小太郎纏上他,會很麻煩很麻煩。

所以,在尤里麼有行動之前,坂田銀時就邊抓緊尤里不讓對方亂動邊對著桂小太郎說道:“那個假髮,你沒事吧,趕快回去包紮包紮吧。”

“坂田銀時,你難道沒有什麼要說的嗎?”桂小太郎雖然也知道自己應該包紮,但是相比著自己的傷勢,桂小太郎更關注的果然是那個站在坂田銀時身邊能夠輕而易舉地傷害他的人,要是沒有弄清楚之前,他桂小太郎可是會緊緊咬住不放的。

而坂田銀時是再瞭解桂小太郎不過的了,看到對方那堅定的眼神後,不爽地嘖了下舌,然後看著身邊那個被他揪著還能無所謂似的,超級淡定地往嘴裡塞著食物的尤里,真的是很想很想常常地嘆口氣啊。

作者有話要說:

☆、尤里的小反常

不管怎麼說,坂田銀時也不能讓一個受傷流血的熟人站在一直站在外面說話,再看看身邊這隻好像什麼都和他無關似的魔王,銀時無奈地揉了揉腦袋說道:“算了,先跟我回去吧。”

桂小太郎也不是第一次到萬事屋,但是被銀時這麼領著到萬事屋的機率還是很小的,不過,這點細節還不足以吸引他,桂小太郎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個傷了他的尤里身上。

他清楚地記得,當時在他想要把伊麗莎白救下來的時候,絕對是有濃濃的殺意瞬間爆發,事實上他也確實差點被殺了,但是現在那個差點把他殺了的人,在銀時的身邊竟然乖巧得像只貓咪一樣,雖然那一張臉還是毫無表情可言。

在進到萬事屋之後,新八就負責給桂小太郎包紮,尤里也就是簡單地看一眼之後,就覺得很是無聊一樣,伸了個懶腰後眼皮就開始打架。

而尤里的這一反常細節正好被坂田銀時看了個完全,正奇怪本來壓根就不知道什麼是睡覺的尤里這會竟然泛起睏意的時候,身邊的人就已經朝著他的方向倒了下去。

銀時本能地把人接住,任由對方躺在他的腿上後,第一反應就去試探尤里的額頭,本來還想著對方是不是不舒服,但是在看到尤里嘴角還叼著海帶扣,呼吸也很是平穩的時候,銀時不得不承認,這傢伙只是單純地躺在他腿上睡著了而已。

受不了地伸手使勁揉了揉尤里的頭髮,銀時也只能認命地把尤里嘴角的半條海帶扣給抽掉,很是自然地塞到自己的嘴裡吃掉後,無語地嘆口氣自言自語道:“真是個麻煩的傢伙。”

“銀時,現在可以說了吧,他到底是什麼人。”桂小太郎雖然一直沉默地讓新八給自己做著包紮,但是眼睛卻沒有從銀時和尤里的身上離開過,所以剛才的事情桂可是看了個清清楚楚的。

雖然他認識的坂田銀時確實是一個不計小節,大大咧咧的人,但是卻還從來沒有見過坂田銀時這麼自然地吃掉別人剩下的食物,還是主動從別人嘴巴里搶的。

還有,坂田銀時這個人明明不喜歡和人膩膩歪歪,為什麼這會任由別人躺在他的腿上?沒有任何的不滿也就算了,竟然還時不時地伸手溫柔地揉著對方的髮絲,那柔情似水的樣子,實在是太詭異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桂小太郎現在更是好奇了,在新八一包紮完之後就迫不及待地開口。

“他啊,嘖,怎麼說呢?”坂田銀時把一隻手放在尤里的腦袋上,另一隻手顯得有些為難似的撓了撓自己的腦袋,然後試探性地看著桂小太郎問道:“要是我不告訴你的話,你會一直纏下去吧?”

“那當然,能輕易傷到我的人,怎麼可能不調查調查。”桂小太郎一點掩飾的意思都沒有,說話的口氣那叫一個毫不猶豫、堅定不移。

瞭然地翻了下眼睛,坂田銀時才繼續說道:“那個,我出去遛狗撿回來的,名字叫尤里,具體是什麼人,按照他自己的話說,應該是魔王大人,但是在我看來只是一個腦袋缺弦的問題少年罷了,他之所以會攻擊你,大概是因為把你當做搶食兒的了,平時不會那樣,至於更多的我也不知道了,你要是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