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的戰爭打響了。貴陽機場把最後一針的“杜冷丁”,作為違禁攜帶品,扣除了,這讓蘭德心急如焚,從北京飛抵舊金山的飛機將近二十個小時,疼痛隨時會襲擊如菁,“杜冷丁”屬違禁攜帶品,該怎麼辦?
蘭德腦子裡迅速反應兩個辦法:一、退了機票,在北京做手術 二、攜帶違禁藥品上飛機,表面上看,第一種方法比較可行,但是如菁會在醫院呆上一個星期嗎?至少也要三四天吧!在她生命不多的時光裡,如菁能接受嗎?攜帶違禁藥品上飛機,能過得了高科技的安監繫統嗎?這跟販毒差不多了,怎麼辦,怎麼辦呀?蘭德覺得高速運轉的腦神經,產生大量的熱量,試圖突破頭蓋骨的阻攔。
蘭德看到懷裡的如菁身體漸漸放鬆,眉頭也漸漸舒展,知道疼痛被藥物壓了下去,他舒了口氣。如菁輕輕睜開雙眼,臉上也漾著笑意,調皮地說:“沒事的,我能堅持!”
蘭德笑了笑,看著車窗外,翠綠的山巒,似自言自語:“推遲去美國,在北京手術,能減輕不少的痛苦!”
如菁坐直了身體,也把目光投向了窗外,淡淡地說:“手術後,又要耽擱幾天,我的時間不多了,我想早點見到妹妹,讓自己的內心早點安寧。”
她轉過頭,看著蘭德深邃的眼睛,又調皮地笑著說:“沒事的,我能堅持!”
蘭德無語,只是輕輕拍了拍如菁瘦消的肩膀。到了貴陽龍洞堡機場,蘭德趁上衛生間的時候,給助手葉欣打了個電話,讓她弄些“杜冷丁”送到首都機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