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一看天意,二就全憑本心,至於走到那一步就到那一步。”話音一轉,語氣忽然變得自信,“可唐朝王積薪所做棋法十訣有云:動須相應,舍小就大,人生自當如棋,也需正確謀劃。”
葉赫靜靜的凝視著他,“你的說棋法十訣我也看過,除了你說的那兩法,還有貪不得勝、勢孤取和之說,”眼底已有了三分怒意三分擔憂,“朱小九,行險弄巧,不是你的風格。”
看著他神色淡淡,拿攸關性命的大事如同說別人一樣輕鬆,葉赫莫名有一種將他痛扁的衝動,可是隨後朱常洛一句話如同當頭一桶雪水淋下,“別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我時間剩的不多,實在是耽擱不起啦。”
神情似笑非笑,眼底卻有不語驚秋的淒涼。
看出了他眼神裡憂傷和堅定,葉赫眉鋒蹙起,寒星般的眼眸鋒茫畢露,“你儘管放手去做,有我在,保你平安無事。”
虎賁前營,演武臺上,朱常洛和葉赫、熊廷弼三人站在高臺之上,臺下孫承宗手執令旗,下邊三千軍兵氣勢高昂,軍容如山。
隨著孫承宗手中令旗一揮,三千人一聲大吼,聲可震天動地,齊唰唰對著演武臺行了一禮,隨即揮刀操盾,操演起來,一招一式,整齊劃一。
三千人的勇猛氣勢連成一片,動時如江海倒置鋪天蓋地,靜時如五嶽屹立堅磐不移。熊廷弼看得眼都直了,只覺得渾身血在沸騰,嘴張開了合不攏來,就連一向冷靜的葉赫呼吸都有些凝重。
只有某人不合時宜的搖了搖頭,“不過是花拳繡腿,用來鍛鍊體魄還行,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