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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路是自已選的,絕境過後或許是風光如畫,或許是萬劫不復,這一步走出去終究沒法再回頭。

就在這個時候,小福子急匆匆走了進來,一臉沉重之色,朱常洛定了定神,“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稟殿下爺”小福子人如其名,圓圓的臉全是福相,雖然沒有小印子的靈慧通透,但勝在忠厚老實,“這是王閣老託人送來給殿下爺的信。”

望著這封信朱常洛久久不語,自已就藩的訊息對於朝廷裡那些立長派大臣來說,不啻是滅頂一擊,亂是正常的,不亂倒是不正常了。對此他有思想準備,當然自已那個和朝中大臣們鬥了半輩子的父皇也有思想準備。

王錫爵的信寫的不長,但措辭極其嚴厲,字裡行間盡是詰問和責備,可以想象這位入朝幾十年的閣老對自已的怒火與失望已經到了何等地步。不動聲色的快速瀏覽一遍,沉思片刻後將信放到燭上,絢爛的火光映亮了眼眸,他理解王錫爵的苦心,但是他給自已設計的路已經不適合自已。

辜負了這位忠心正直的老大臣,朱常洛除了抱歉沒有後悔。

至於那些瘋狂上疏叫罵的大臣,朱常洛倒沒有太放在心上。縱觀明朝史記,曾見無數的直言犯上者,可是隻有細細分析之後,你才會發覺,犯上是一定的,但直言卻是不一定的,因為在那些直言的背後,往往隱藏著不可告人的目的。所謂的被壓制者,未必真被壓制,所謂的壓制者,未必真的就能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