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圖面色凝重:“有人操控著這一切?”
點點頭,見那捕快轉頭看他們,沈硯臣就沒再說話,只是點了點頭,蕭圖還想說什麼,他們就被帶到了牢房門口。
趙龍騎著馬從他們身邊經過,噁心的目光特意在蕭圖身上流連一番,搞得蕭圖立刻就想衝上去跟他決一死戰,硬是被沈硯臣拉住了,在他耳邊說了句什麼,蕭圖才肯忍住了怒火。
由於他們是知府公子親自送入牢房的,所以牢頭獄卒對他們的態度總是多了幾分粗暴,四個人被關進了一間不大不小的牢房之中。
獄卒走後,赤鳳對沈硯臣說道:“爺,我在路上已經傳訊給其他人,現在就等你的命令。”
沈硯臣挑眉:“什麼命令?血洗揚州衙門?”
說完,沈硯臣一副‘別鬧’的神情,走到了牢門邊,看見蕭圖正撅著嘴,雙手抱胸看著她,眼神埋怨至極,本來嘛,他好好的一個皇帝,硬是被她忽悠進了班房,可不鬱悶嘛。
對赤鳳招了招手,讓她湊過來,沈硯臣在她耳邊說了幾句話之後,赤鳳才毫不猶豫的點點頭,說了聲:“是。”
然後就走到牢房最邊上,以指為哨,吹了一段聲調出來,直到獄卒覺得奇怪過來查探她才放下了手。
蕭圖走過來問:“你們在搞什麼啊?我們什麼時候可以出去?我非揭了那個趙龍的皮不可。”
沈硯臣讓他稍安勿躁:“只要揭皮就能洩憤啦?”
蕭圖蹙眉:“不然呢?怎麼洩憤?”
沈硯臣但笑不語,轉身讓小丸子給蕭圖整了塊乾淨的地兒,可是蕭圖見這裡面髒汙不堪,卻是怎麼都不肯坐下,沈硯臣也不去理他,兀自閉目養神起來。
趙龍回去換了身衣服,又吃了晚飯,才想起來大牢裡還有幾個不開眼的等著他去審問,帶著人就來到了大牢,讓人把蕭圖和沈硯臣他們提審出來。
刑房裡各色刑具掛的滿滿當當,又是鐵鏈又是夾棍,若是尋常人見了,定會感覺滲的慌,他們四個人裡,也就只有小丸子,氣場稍微弱一些,蕭圖雖然不會武功,但他天生的帝王之氣在這種小場面裡還是鎮得住的。
趙龍坐在一張太師椅上,手裡捧著獄卒奉上的熱茶,姿態悠閒的說道:
“堂下何人,速速報上名來!”
赤鳳最看不慣這種仗勢欺人的混蛋,怒指他道:“報什麼報?該報也是你報!你算個什麼東西,也配跟我們爺說話,讓你爹來還差不多。”
趙龍平時沒少遇見受刑前橫的,也不以為意,悠閒自在的喝了兩口茶以後,才端著聲音說道:
“橫的,公子我也見過不少,但你看到旁邊牆上掛的那些刑具沒?這些東西可沒我好說話,要不,就先招呼起來?”
說著,對一旁的獄卒招了招手,就見獄卒們將牆上的鏈子從牆上取了下來,丟入了火盆之中,這種刑罰是針對那種亂臣賊子的炮烙之刑,蕭圖簡直氣得快要瘋了,幸好今日抓的是他們,若是換成了其他百姓,被他抓進來這麼整治一番,還能有命出去?
再忍不住,指著那趙龍說道:“你草菅人命,簡直不配為人!”
趙龍好像這才發覺了蕭圖的存在,掂量著對他說道:“小相公,識相的現在就來巴結本公子,否則到時候那燒紅的鐵鏈綁在身上,你這一身細皮嫩肉的可就……”
蕭圖指著他,已經想不出用什麼惡毒言語來形容這個人了。指著他半天不說話,趙龍卻臉色一變:“哼,不給你們點顏色看看,你們就不知道馬王爺長几隻眼。”
從太師椅上站起來,趙龍用鉗子夾起一塊燒紅的烙鐵走了過來,小丸子護主心切,當即就擋到了蕭圖跟前,說道:“你,你大膽!你可知我們……”
小丸子的話還未說完,就被一旁的獄卒踹到了一邊,沈硯臣順勢將蕭圖扯到了自己身後,對著手拿烙鐵的趙龍笑道:
“有些事,還是不做的好。”
“這裡是老子的地盤,有什麼事是老子不能做的?老子今天就好好的招呼招呼你,饒是你武功再高又有什麼用!”
沈硯臣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深,蕭圖眉間的怒氣越來越重,牢裡的氣氛也是越來越緊繃,就在這時,從牢房外急匆匆的跑進來一群人,為首那個其胖如豬,身上穿著補服,趙龍見狀,趕忙扔掉了手裡的東西,迎了上去:
“爹,您來幹什麼呀,這裡多髒啊。”
趙晶一個巴掌抽在趙龍臉上,把他頭打得偏到了一邊,怒道:“滾你媽的蛋!你小子成天出去給我惹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