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如此賣力,因此也不甘示弱地學著她的樣子吹捧顧客,讓他們心甘情願的買布。
☆ ☆ ☆ ☆
第一天結算下來,竟賺了十多兩銀子。
“哇塞!賺錢了!好棒啊!”杜佩茹高興得大喊。
“哼!才賺那麼一點錢就讓你高興成這樣!”韓玉峰不屑地說。
“喂!這是我們第一次賺的錢耶!這叫開門紅,以後就財源滾滾了,你懂不懂啊?”杜佩茹反駁著。
“就算怎麼滾也滾不了多少。”韓玉峰故意澆她冷水。
“什麼叫滾不了多少?一天是十多兩,那一個月就是三百多兩,一年就差不多有四千多兩!四千多兩耶!”杜佩茹彷佛已經看到一大堆的錢放在面前的情景,不由自主地傻笑起來。
韓玉峰見她如此,不禁罵了一句:“貪財鬼,簡直就和你爹一樣。”
“你說什麼?有膽你再說一遍!”杜佩茹雙手叉腰,提高音調地吼著。
“好了,別吵了。現在也很晚了,該回去了。”歐陽寒摟著「李玉珊“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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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夜,歐陽海叫人請歐陽寒他們過去吃團圓飯。
晚上,歐陽海、歐陽夫人、歐陽寒、杜佩茹以及歐陽夫人的兒子歐陽瑜圍在桌子前用膳。
未料歐陽海開門見山就說:“寒兒,聽玉峰說你的病痊癒,是不是?”
歐陽寒聽了,全身猛地一震,不由得點頭稱是,但心裡卻暗暗地咒罵著韓玉峰,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
“既然你的病好了,就不要再鬧分家了。你和珊兒就搬回來住吧!如果你還要住在別苑裡也行,只要將那道鎖上的門開啟就行了;你那布店也別開了,也該去考個功名,爹還指望你呢!”
歐陽夫人不等歐陽寒回話就搶先說:“老爺,我看就由著他們吧!你又不是不知道寒兒不想當官,況且你也不只寒兒一個兒子,你還有瑜兒啊!”
歐陽海生氣地打斷妻子的話,“瑜兒!瑜兒才幾歲啊?我老了想要兒子為我分憂解勞也不行嗎?寒兒,你明天就將別苑的那道門開啟,還有將那個布店給關了,給我好好在家唸書,準備明年的科舉考試。”
“爹,您能不能讓我做我想做的事?”歐陽寒忍住怒氣地說。
“讓你做你想做的事?你說這麼多年來,我有逼你做過一件你不想做的事嗎?”歐陽海不由得發火。
歐陽寒想說這娶妻就是你逼的,但是卻不能說出口,畢竟自己很滿意這樁婚事。
“你就不能為爹做一件事嗎?”歐陽海痛心地道。
“除了考科舉、當官,其他的事我都照辦。”歐陽寒無奈地決定。
“不行!布店不能關。”杜佩茹堅定地說。
“珊兒,你……”歐陽海想不到溫柔、賢慧的媳婦竟然會反對他的話。
“爹,這雲霓布店不能關,那裡面有媳婦、相公和玉峰師兄的心血,媳婦捨不得它關門啊!”杜佩茹使用哀兵政策來博取同情。
歐陽夫人抓住把柄,奚落地說:“老爺,這布店是一定得關!你說一個婦道人家拋頭露面的,成何體統啊!”
“爹,求你了!這布店是相公的希望、媳婦的心血,您……別讓它關啊!”杜佩茹懇求著。
“罷了!你們愛幹什麼就幹什麼。”歐陽海氣得棄筷離去。
杜佩茹和歐陽寒感到一陣心喜,以為度過一劫,卻不知道他們將面臨一場更大的災難。
歐陽寒和杜佩茹於第二天就讓人將別苑新開的大門給封了,並且將以前的那道門重新開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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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海早朝回府後,腦海裡一直迴盪著皇上的話——
歐陽愛卿,平安公主要下江南遊玩,你選些器宇不凡、人品出眾的官員陪她去,最好是未婚的。其實,公主這次下江南,明著是去遊玩,暗裡卻是為公主選駙馬。歐陽愛卿,你也知道平安那丫頭都被朕給寵壞了,朕要給她指婚,她卻死活不要,她說要找個她自己喜歡的,不然她就不嫁。朕沒有辦法,只好想出這條法子,讓她跟那些官員多接觸,這件事就由你來負責。
自從前幾天,兒子逆了他的意,又加上歐陽夫人在他耳邊煽風點火,使歐陽海對媳婦的印象由好轉為壞,況且他早就覺得商人女兒根本就配不上自己的兒子,只不過當時兒子重病在身,沒人肯嫁,所以才選了那貪財的李富貴結為親家。
現在有這麼好的機會他又怎麼能放過呢?只要寒兒當上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