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及多想,她已入席,卻聞到一股熟悉的花香,但又想不起何時聞過。
恍恍惚惚間我聽到蘭陵王不悅之聲。
“你怎麼還在燕城,本王不是讓你不許再出現在燕城之境麼?”
“王爺,如花是來求王爺讓如花回去的。”如花那嬌媚的臉上滿是哀楚。
如花夫人的哀求
“你若是不夠銀兩,可以叫司總管要,本王說了,討厭不聽話的女人。”聲音夠薄倖的了,寶貝心想。
如花眼框頓時撳滿淚花,她跪在寶貝面前,哭著說,“王妃,奴家答應給你做牛做馬,只求不要離開王府,這天大地大,如花是一個親人都沒有啊,叫如花去得了哪裡?”
簡寶貝輕扯了下蘭陵王的衣角,卻被他輕閃而過。
燕南天臉憋得通紅,欲言又止,生怕多說一句反而弄巧成拙。
如花咬咬唇,艱難的開口:“那就不打擾各位午膳的興致,奴家這就離開。”說完便依依不捨的起身。
“慢著。”
花如夫人是得罪了寶貝沒錯,可是冤有頭債有主,這個如花畢竟是無辜的,簡寶貝不是一個蠻不講理,也不是一個趁火打劫之人,尤其是面對一個梨花帶雨的女人,心裡還是願意為她多說一句。
“王爺,反正府上那麼大,多養一個人又何妨。”
“叭”蘭陵王將茶杯重重的拍在桌上,頓時灑出幾道洪流。
所有人都也齊刷刷的看著寶貝。
空氣似乎變成了多餘,憋悶得讓人喘不過氣。
寶貝平靜地看著他,緩緩的說道:“難道不是嗎?”
他笑了笑,但那笑她看見了十足的火藥味:“小雪,難道你忘記了,是要你要本王把我的侍婢都趕出王府啊,現在你要出爾反爾啊?那日後不能怪本王啊?”
簡寶貝也笑得忒是燦爛,“那是當然,王爺有多少女人,我這個做王妃如果不大度一點,怎麼配得起王爺啊。”
防狼工具絕不能少
說完,她悠閒地,低頭品她的茶,這可是上好碧螺春,怎麼也得多喝兩口。
這時蘭陵王臉上的笑再也掛不住,臉色沉了下來,冷哼一聲,站了起來,冷冷地對簡寶貝說,“隨便你!”說完冷冷地拂袖而去,燕南天見他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欺負他的雪兒,當下大怒,也跟了出去。
一直對此事不發表任何意見,一頭霧水的安月雪眼底閃過一抹無奈的笑意,一向風淡雲輕的蘭陵王竟然動怒了,她長這麼大還沒見過他動怒,即使他知道她要下嫁太子也不曾這樣怒過,此時卻因為跟妹妹吵架而動怒了。
簡寶貝看了看姐姐,笑了笑,“他就是這樣,老發脾氣,咱們別管他,太子這麼大的人,你也不用擔心;姐姐一定要試試這酒樓的菜,十分地道正宗。如花夫人,你也起來,吃了飯跟我一起回王府就行。”
如花站了起來,感激地一斂,坐了下來。
這時,寶貝只覺得肚子一痛,看來那湯藥的效果發揮了,靠!
她就知道那小子沒安好心,一定在那藥裡放了瀉藥了,寶貝說了聲抱歉,然後跑出去找茅坑去了。
簡寶貝放空了肚子裡的雜物,這才鬆了一口氣,TMD,蘭陵王那小子竟然跟她玩陰招,她一定不會放過他,這樣想著,她溜出了飯店,在藥店裡買了一包用來防身的迷藥,不管怎樣,這防狼工具絕不能少,這古代沒有什麼技術含量高一點的只好買個迷藥放在身邊了。
一回到酒樓,只見如花驚慌的大喊大叫,那張臉嚇得花容失望。“不好啦,王妃,安大小姐不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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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太子妃不見了
寶貝臉一變,姐姐不見了?
這時,恰好蘭陵王和燕南天正跟在後面進來,聽了此話,蘭陵王的臉倏的變了色,陰沉得可怕。
再看看,燕南天的臉色更蘭陵王更難看,如果月雪不見了,他無法向安丞相交待。
一股股熟悉的香味陰魂不散的纏繞於寶貝的鼻樑,侵蝕著她的思想,一種女人特有的直覺,安月雪的失蹤與這揮及不去的花香有關。
那到底她在哪聞過呢?
蘭陵王跑了上去,失控地拎起如花,失聲說,“你別胡說,月雪她怎麼會失蹤了?會不會只是離開了一會,或者去了茅房。”
說完他猝地放開了如花,跑了出去,蹭蹭地跑到酒樓後面,一腳踹開了茅房的門,寶貝和燕南天也跟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