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很不客氣的使勁掐著他腰上的細肉。
他吃痛的一咧嘴,滿大街的追著我“報仇”,嘴裡還不乾不淨的說她調戲他。
她哪有調戲他?只不過狠狠的掐了他幾下而已,這算哪門子的調戲?
跑累了,就坐在茶莊大口大口的喝茶,可剛喝了兩口,他又把她拽了起來,非說這的茶不好喝,要帶她喝好得去,結果又勞煩了她那兩條腿一瘸一瘸地的趕往他口裡所說的那個茶莊。
其實他明明知道她的腿走路不方便,只是不願意面對這樣的她,越是看見她走路慢,他心裡越是愧疚,越是愧疚,他越是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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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他嘴裡說得天花亂墜、堪比瓊漿玉液的茶莊早已換成布料行。
他還不嫌羞的去跟人家理論,“為何好好的茶莊改成了布料行?”
口氣那叫一個強硬。
人家也沒好氣的回他,“這都是大半年前的事兒了,您不是古董吧!連這事兒也不知道?看你挺像當地人的,怎麼就不幹當地人的事?長得挺儀表堂堂,怎麼說話就跟站街的大嬸一個模樣?”
說得他的臉一會兒青,一會兒白的,寶貝就抱著肚子在門口大笑,可是心裡卻一陣酸楚,這個一向冷漠自恃可高的王爺,為了她一個普通女人,竟然像無賴一樣,逗她開心。
其實你不必這樣的。她在心裡默默地說,卻最終沒有說出來。
他看著她笑得快斷氣的樣兒,又想捏她的臉,可這回她可學精了,先發制人的一溜煙似的跑開了。
蘭陵王在後面黯然地看著那嬌弱的背影,跑得一瘸一瘸的,明明很吃力,卻是依然頑強跑著。唇邊牽起一抹苦笑。
他在後面喊道,“剛才本爺是讓著你的,再不停休怪本爺腿下無情啦!”
“你還是不是女人啊!跑這快乾嘛去啊?”
“再跑我非打斷你的狗腿!”
寶貝一邊跑一邊翻白眼,停上來才怪,追上她再說。
她也難得幼稚天真一回,邊跑邊向後衝他作怪臉。
這時,一輛馬車從迎面奔來,眼眼快要撞著毫無所知的寶貝。
“小心!”他嚇得魂飛魄散。
…
有親提出性格好像接不上來,那是因為他們是給你們的印象,而後來的戲份中,阿罩把他們都愛上了寶貝,既然愛上了寶貝,當然要軟一點,才能打動寶貝,因為寶貝是有獨立性格的女主,吃軟不吃硬的,但是我不可能一方面寫他喜歡寶貝了,還要表現他的酷,對吧?所以只能說一句,耐性一點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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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她回來一看,也是嚇得魂飛魄散,愣住了,除了“啊”什麼也不會了,眼瞅著那輛精緻的流蘇馬車快要撞上她了……
掌車那人也晃了神兒,等反應過來趕緊勒緊了馬僵,可惜這一切都已經來不急了……她閉上了眼睛,聽著忽忽而過的風聲,心想著這回非死即傷了。
就在千鈞一髮之際,寶貝感覺她的身子被人往後一帶,直接落入一人的懷中。
她在蘭陵王的懷中痴痴的笑著,他卻是極其的不悅,臉好像都給氣綠了似的。
那馬車也停穩了,從裡面伸出一個腦袋出來,寶貝好奇向那人看去,可這一看她就驚住了,可那馬車卻是連道歉也沒說一聲就消失於街角,她無法辯證,只以為自己的錯覺,怔怔地看著它消失了,一種熟悉卻又奇怪的感覺上了心頭。
等她再轉回頭的時候,蘭陵王卻不見了。
頓時,她急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看著前面沒有他身影的大街,委屈得直跺腳。
她咬著唇瓣,絞著袖口,急得直跺腳,心裡早已把他怨了千百個來回。
望著熙熙攘攘的人群,一種孤單落寞棲上了心頭,一顆又一顆滾燙的淚珠“叭叭”的落了下來。
街道很繁華,但卻找不出一個屬於她的地方;天氣很暖,但心裡卻感覺不出暖意來,反而酸楚得要命。
就在她傷心的時候,有人帶著一個面具跳出來嚇了她一跳,忍不住驚呼一聲,見他迅速把面具扯了下來,這才知道是蘭陵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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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別過臉,不理他。
他拉住她的手,溫柔地說,“走,帶你下館子去。”
一聽到要吃東西,寶貝馬上應聲點點頭,任由他帶著往前走。
許久沒大魚大肉過了,做了原始野人許久。
“寶貝啊,你以後可要堅強些,不許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