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客客氣氣的對她們說。“我知道姐兒幾個職責所在,來收稅是應該的。我在這裡開酒館,以後還需要三位姐妹的幫襯,只是現在手頭確實不寬裕,每日二兩銀子是拿不出的。”
三個人互相看了看,還是又地保頭頭開口。“那你能出多少?”
我搖頭。“目前一兩也出不了。我們家的生意你也看到了,根本盈利不出那麼多錢。姐姐,我看你也是講究人。我不難為你們,你們也高抬貴手別為難我們,畢竟把我們逼黃,你們就是少了一家納稅戶。還不如,我們來談談合作,互利雙贏怎麼樣?”
三個人更加狐疑的看著我,她們做地保已經很多年,還是頭一回聽到這種提議。異口同聲的問。“怎麼合作?”
我笑,找個椅子拉到*前,把頭湊到她們附近小聲的說。“我們這條街一直向下便是入城口,再向前十里就是官道。每日往來官道的商旅無數,只要能請來她們中的一小部分,賺頭也是不小的。”
地保頭頭皺眉,搖頭。“那裡有官家驛站,誰會多走出十幾裡來這種私營酒館?腦袋進水了不成?”
我不懷好意的笑笑。“這當然就要麻煩三位姐姐,我知道整個城東這一片都歸三位姐姐管,城外的驛站也屬三位姐姐的管轄。只要姐姐想點辦法,還愁沒有錢賺嗎?”
三個人齊齊皺眉。“你的膽子倒是不小,連官家驛站的主意都敢打。別說你,就是全郡城最大的酒樓,她們也不敢奢望分官家驛站一杯羹。這事兒可大可小,一個弄不好,那是要掉腦袋的事情。”
我點頭,非常肯定她的話。“可是姐姐別忘記,這世上從來都不會無緣無故掉餡餅。想賺錢,就要有膽量。而且,妹妹的辦法絕對天衣無縫,只要三位姐姐肯配合,妹妹不僅會按時上繳地方稅,還會在營業總額之上給姐姐們抽出一層的分紅。”
三個人無語的交換眼色很久。但就衝她們可以管住自己的色心,絕對不上即墨夜非的美男計,只要錢的態度上,我就很肯定她們會同意。
最終,地保頭頭壓低聲音,問。“辦法說來聽聽。”
我也把腦袋湊過去,把氣氛搞的非常非常神秘,將剛才在樓下臨時生出的計劃說給她們聽。“其實辦法很簡單。只要三位姐姐在傍晚時分穿戴整齊,站在官道口上逐一排查過往行人即可。要點也很簡單,那就是一定要查的非常細,而且非常慢,話也不要透漏太多,給所有人制造神秘金行的氣氛即可。”
“就這麼簡單?可是,你要怎麼保證,那些等得不耐煩的人,就一定回來你家客棧呢?”地保頭頭納悶的問。
我笑,胸有成竹的回答。“就這麼簡單。我們是入城第一家客棧,她們等的不耐煩,自然會就近而居。”
邪魅花魁夜
我對她們說的很簡單,因為細節是她們沒必要知道的。要留住客人,肯定不能單指地理位置,那只是通往成功的第一步,其他的需要慢慢實施。
送走三個歡天喜地的醜女地保,我的心裡也是充滿鬥志。成功的道路不會直通腳下,是需要我們一步步踏實的走下去。
關了酒館的大門,又去後院把早晨洗的衣服收進來,其內大部分都是那個喜歡穿淺銀白色卻又不愛洗的即墨夜非滴,統統拿進房間疊好,再將他的衣服挑出。最後,抱著那一摞帶著清爽陽光味道的衣服,輕敲那扇其實從來都沒鎖過的房門。
“進來。”他的聲音聽上去有絲異樣,我卻沒多想應聲進去。
還是那般凌亂的房間裡,即墨夜非坐在椅子上,仍舊是吊兒郎當長腿搭在桌子,雙手捧著那個掉了油漆的錦盒目不轉睛的看著。
走進去,將他的衣服整齊放進衣櫃,再度轉身之時,他仍舊保持那個姿勢,似乎是忘情的想著過去。
理解的無聲點頭,我也不想多說什麼準備出去。這種事,既然大家都經歷過,那便是都明白,不能勸不能提。就像一個野獸,如果受傷,他也不需要別人為其治療,獨自舔舐才是癒合傷口最好的辦法。
一隻腳剛邁出門,他的聲音卻突然響起。“你怎麼把她們三個打發走的?”沒想到,他現在還有心情和我談公事。
轉身,關門,我就湊過去將事情經過和計劃說給他聽。末了,他點頭,稱讚。“化敵為友加柳暗花明,果然是好辦法。”
我笑。“那當然。”
媚人的笑容再度回到臉上,他將錦盒小心放下,站起身牽上我的手。“為了獎勵你再次提出有突破性的合理化建議,今天晚上,我請你去好地方玩。”
手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