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頭頂上還有陽光,身邊有五顏六色的花,還能夠嗅到陣陣香味。
丫丫哭哭啼啼的走在他身邊,看著他如同一隻受到重創的野獸,又覺的他像酩酊大醉的醉漢,還像是風中被刮起來的煙霧。
“聶赫哥哥,你怎麼了呀?嗚嗚嗚,丫丫是好孩子的。丫丫很乖,很聽話的。”
他臉頰上不斷滾下淚水,心神憂傷的面孔猙獰,跌跌撞撞的無所顧忌,耳邊響起很多人的咒罵聲。
“閃開,好狗不擋路,閃開閃開!”
“從精神病院剛出來嗎?真是怪胎。”
“你活不耐煩了,找死!”
他邁上臺階,腳步軟綿踩空,猛然摔倒在地,驚嚇了一位老婦頓然失語,其家屬對他張嘴就駡。他在樓梯上身形搖晃,將一位戴眼鏡的年青人謹慎捧在手心的飯碗打翻,年青人上前就給他一腳。來到走廊裡,他滿臉兇光的死死盯著一位乾瘦老頭看,其家人一把將他推到一邊。
他彷彿渾然不覺的走著,沒有顧及丫丫,丫丫滿臉緊張尾隨他身後,看到路人呵斥、怒罵,丫丫心裡惶恐至極,不住聲啼哭,試圖阻止他的悲痛。
他耳邊一直響著丫丫的說話聲,“聶赫哥哥,爸爸說姐姐很快要結婚了,不過不是與聶赫哥哥,那個人是一個死人,就是早就埋在土裡的人。提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