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這樣今後我還怎樣做人!
她想起來真的有點後怕,身上不停地冒著被驚嚇的汗珠,感到身上的肉體像被抽打著痛苦的顫慄起來。
“咚咚”又一聲敲門聲,把豔雯又驚駭了一下,她頓了一下,聽出是顧長順的敲門聲,她怒氣衝衝站了起來,用力把門開啟。
顧長順臉上堆著不自然的笑容,剛想進來,豔雯用身堵在門口,怒色地說:
“你回去吧,今後請不要來我這了,我受不起!”
顧長順還想說什麼,豔雯輕輕地怒吼地說:
“我說的話你沒聽見?”
顧長順用手扶了扶眼鏡架,用柔和、畏怯的聲調說:
“豔雯,真對不起,剛才一切我都看到了!”
豔雯秀美的臉上掛著傷心的眼淚,用哀求的眼神說:
“你都看見了,那你還不走?”
顧長順還想解釋什麼,但望著豔雯臉上流露出的怨恨神情,使他著慌和驚恐了。他什麼也沒說了,把買好的香瓜放在地上,無奈而傷感地走了。
突然聽見“嘭”的一聲的關門聲,重重地擊在顧長順的心上,彷彿把心中一切美好的希望全擊碎了,腦海中一片空白。他回頭看了一下,一種不祥的預感襲上心頭!
第十九章
顧長順心中悲涼地在街頭上徘徊,不知自己現在要去何方?剛才豔雯的怒吼聲和“嘭”的關門聲,猶如地震的餘音,還在耳邊響起,仍讓他心有餘悸。
夜已很深了,街上行走的人也不多了。儘管夜還是那麼熱,可顧長順的心是涼涼的。月亮的光悽楚地照在他的身上,彷彿自己是被世界所遺忘的人,顯得孤苦伶仃。
在外徘徊了很長時間,他無奈地回到了辦公室。
他沒有開燈。涼涼的月光從窗外斜照在辦公桌上,慘白慘白的一片,使空得有點靜寂的辦公室,更顯得悽側。他懶散地躺在大班椅上,頭往後仰,身子不停地搖著。心此時就像被千萬個巨石壓著,透不過氣來;時而又感覺自已跌入了黑暗的懸崖之中,頃刻就要粉身碎骨。
他點燃了一支香菸,煙微弱的火光,照在他憂傷而呆板的臉上,緊鎖雙眉下的眼,佈滿了一種困惑和痛苦的神情。
他一直在納悶,為什麼老婆會找到豔雯家?而且會知道他在那?難道老婆一直在暗中跟蹤自己?如果是一直在跟蹤自己,那又為什麼要選在他離開時而不是當場去闖豔雯家?他搖了搖頭,不符合邏輯,那這又是為什麼?
他眼前突然浮現了姜揚那陰陰的三角眼和姦詐的臉,在譏笑著望著自己。
“對,一定是他!”
他立起身,用力拍了一下桌子,牙齒咬得吱吱地響,說了一聲:“太卑鄙了,小人!”
姜揚此時正在宿舍,為自己的預謀失敗,而沮喪著,不停地抽著煙。
從上次遭到豔雯的拒絕後,他並沒有對她死心。由於上次喝酒失態,造成了不愉快的結局。他認為是自己太心急,而讓她反感,總想找機會再與她述說一下,緩和一下彼此的關係。
今天晚飯後,他也一直在豔雯樓下徘徊著。突然看見顧長順朝這邊走來,他忽地閃到不遠的樹後。只見顧長順來到了豔雯樓下,朝她樓上看了看,猶豫了一下,就上了樓。不一會,又失望的下了樓。
顧長順在附近走來走去,不時又回到了豔雯樓下,向她視窗看了看,這一切全在他的注視之中。
姜揚終於明白了為什麼豔雯會拒絕他。
以前也隱約的聽人說過,顧長順可能與豔雯有關係,但他一直不相信。
他想,豔雯是那麼漂亮和年輕,怎麼可能會與一個比自己大那麼多,而且是有妻之夫的人有那種關係。眼前這一切證明了自己推測是錯的。
他心中有一種無名之火在熊熊燃燒。“顧長順,你與我爭館長的位置,現在又與我搶女人,又擋我的財路,為什麼老與我過不去,憑什麼,我上輩子欠你什麼了!”
他的眼一直盯著顧長順的一舉一動。
他看見顧長順一邊沉思,一邊朝自己藏在樹後的方向走來。他迅速又閃到另一屋後,伸出猴似的頭,把他那三角眼瞪的老大老大,觀察著顧長順的一舉一動。
不一會豔雯回來了,顧長順迎了上去,打了一聲招呼,一會就跟著豔雯上樓了。
突然他心中有一竊喜,他要透過此事,讓顧長順身敗名裂,從館長的的位子上滾下去。
“顧長順呀,顧長順,你也有今天!”於是,在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