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要回去了,我會想辦法找豔雯解釋的。”
又過了一週,陳英身體恢復得很好。劉亮瞞著陳英,託王玉潔幫聯絡調動工作的事,王玉潔一口答應了。並問他一切真的都想好了,不後悔?劉亮頭雖然搖得不是很堅決,但還是搖了。
這一週他一直沒給豔雯通電話,內心極為痛苦和複雜。有幾次忍不住跑到公用電話亭,拿起電話又放下了。特別是晚上在酒店,躺在床上,沒有一刻不在思念著豔雯,同時一種自責猶如時鐘裡的秒針,不厭其煩重複地轉著。
他無數次撥著豔雯家裡的電話號碼,每當撥到最後一個數字,心跳得猶如小鹿似直蹦,一種意識又強迫他又放下了電話,同時眼淚不自然的流了下來。
他就這樣受著一種情感的煎熬,人一天天瘦弱下去。這一切陳英都看在眼裡。
一天晚上,他在酒店接到北京周豐翔的電話,對方很關心地問了一下陳英的病情。又相互寒暄了一下,並建議他有機會可來北京發展,他可以幫他。劉亮放下電話,雖然對方什麼也沒說,但知道對方可能是在摧那組油畫了。
第二天,他告訴陳英,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必須回去辦,過幾天他就會趕過來。他又給王玉潔打了電話,請她抽時間照看一下陳英。
劉亮回到湘州,就給陳龍偉電話,請他過來幫忙一起去寄那組油畫。陳龍偉接到他的電話,就開玩笑地說,他好像突然消失在這個地球上了。並抱怨他如再不回來,豔雯就是顏國文的了。當聽到他決定賣油畫,更是吃驚不小。於是急匆匆地來到了劉亮畫室。
劉亮把陳英所發生的事都告訴了他。確是讓他吃驚不小。他拿下眼鏡,用衣一角不停地擦著,又不停地張著眼傻看著劉亮。他深深地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