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爬山虎,門上寫著幾個濃墨大字:“樂之悠悠”。羅成點點頭:“是樂戶?我怎麼不知道這個地方。”
“您啊,不知道的地方多呢。”鐵騎軍用力敲門,“樂媽媽出來,貴客上門了。”
樂媽媽是一個穿著豔麗的中年美婦,她看見素日傲慢無比的鐵騎軍將領們簇擁著一個高貴的美少年,心中已經懷疑,但也只管滿面笑容上前迎接。為首的一個鐵騎軍大聲道:“樂媽媽,今日來的這位爺可是好主,你別藏私,讓最好的姑娘都出來伺候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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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流(2)
“軍爺們來得可巧了,一位最會彈琴的小魚姑娘剛剛從長安過來,正好伺候爺們。”
幾個人來到閣樓內,只見到處花團錦簇,羅成挑了一個清淨的角落落座。一個鐵騎軍笑著對樂媽媽說:“我們爺愛靜,你把下面的人清乾淨。”
“哎呀大爺啊,來的都是客人,您體諒一下,可不能把客人們趕走。他們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啊。”
“哈哈,你不清場,老子替你清。”
“得了,不就是聽聽琴嗎?”羅成擺手阻止手下,“你們平日在北平都是這麼一副打砸搶的模樣嗎?”
樂媽媽見美少年隨口一句話,幾個如狼似虎的鐵騎軍頓時乖得像小綿羊,又驚又喜,趕緊施禮:“小婦人這就去把小魚姑娘請出來。”
人聲嘈雜中傳來隱隱几聲絃動,人群立時靜下來。一個面冷如雪的女子,懷抱古琴,沿階而下。有人悄聲道:“小魚姑娘終於出來了。”
小魚眉目如畫,尤其讓人驚訝的是她一身冰冷的寒意,拒人於千里之外的神情,如萬紅當中一點冰梅。周邊的騷動和庸脂俗粉似乎對她毫無影響。
一個鐵騎軍嘀咕道:“越冷的女人骨子裡越騷。”另一個鐵騎軍輕浮地問樂媽媽:“小魚是清倌嗎?今晚是她的運氣了,讓我們爺親自為她開苞。”
小魚旁若無人地坐下輕撥琴絃,羅成想起很久以前在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