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能走脫,連上廁所都有人盯著,朱澤風幾乎每天都來找他,今日說七曦急得火冒三丈,明天又說賈家被抄家問罪,藉以看賈琮的反應。
賈琮臉上沒有絲毫表情,就彷彿沒聽見一樣,他讓人給他找了一把二胡,每天坐在竹林裡面拉著步步高、喜洋洋,彷彿心裡總有什麼高興的事似的,朱澤風每次來,聽他拉一會琴,都會覺得心情很舒暢,連晚飯也能多吃半碗。
這日到了十月十五,正是下元節,朱澤風晚上特地過來跟賈琮一起用餐,正吃得高興,賈琮忽然就落下淚來。
朱澤風驚問:“你這是怎麼了?難道是今日的飯菜不好吃?”說著就要讓人把廚子叫過來。
賈琮阻攔道:“我是有點想家。”他用手擦掉臉上的淚水,勉強笑了笑,“我現在連一個親人都沒有了。”
朱澤風看他這幅模樣,有些不忍心:“你不必如此傷感,只把這裡當成家就好了,快吃飯,待會涼了就不好吃了。”說著給賈琮夾了一隻他最愛吃的水晶蝦仁。
賈琮看了蝦仁一眼:“我連父母雙親都沒了,在這世上,只還有一個可以相依為命的親人。”
“那是誰?”朱澤風放下筷子問。
賈琮看他這幅表情,有些好笑:“自然是墨香了,自從入府裡來,你就不讓我見他,現在我也不知道他是和光景。”
“是他啊,他現在好著呢,我派了四個小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