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就這樣出現在了青年的四周,在空中纏繞著,自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香氛
青年很滿意的點點頭,湊上的嘴唇,輕輕的喝了一口,然後很是愜意的準備繼續閱讀的那
但是,在他的後背再一次的靠在後面的躺椅之上的時候,他的雙眉之間忽然閃過一絲一絲疑惑,眼神轉向了東方
這一雙眼睛清澈如水,似乎就連瞳孔之中都是盈盈然的水波
而這雙眼睛,卻像是穿越了無數的山水一般,最終抵達了某處
“有點意思呢?”
一個如歲蒼老老人的聲音從青年的口中傳出來居然是一個地上世界的小子,在地下世界摸到了凝格境界的門檻這可如何是好?繼續讓他走下去,地下世界的勢力平衡就要變了呀……”
他喃喃自語著,慢慢的從躺椅上站起身來,稍一猶豫之後,終於將手中的茶杯和騰扔掉,向著東方邁出了的腳步
在他的背後,那一棟小房子緩緩的像是電影之中的慢動作一樣,塌陷下去,成為地面上的一小灘碎磚爛瓦,緊接著,青年躺過的躺椅同樣崩裂,成為一堆碎屑,只剩下那一棵死樹和一口枯井,孤零零的留在原處
而那青年,只留給西方一個淺淺的背影
……
……
地下世界極北之地,萬里冰寒之地
觸目所及,似乎全都是白皚皚的冰雪,整個大地之上都沒有絲毫的其他顏色
然而有一座山,矗立在極北之地的中間,山並不高,只是這座山明顯的呈現出兩個極端,在橫跨在山半腰的白色霧氣之下,山壁之冰雪,而是霧氣之上,卻是漸漸呈現出花草樹木的跡象,一直到了快到山頂的位置的時候,這些花草樹木有基都消失掉了,只留下一大片的黑黝黝的岩石,在山高雲深處,寂寞的等待著某種視線的降臨
山頂處是一個凹陷,凹陷四周全是一些藤蔓,這些藤蔓已經不存在了多少歲月,盤繞在凹陷四周的山壁上,呈現出一種焦黑的顏色
只是,在這些藤蔓之中,還是有一些勃勃生長著的綠色分支,在凹陷之中交織著,最終匯聚在一點上,成為一尊藤蔓王座
一種清麗的歌聲,就從這一個藤蔓王座之上傳出來
即便是年歲再久的老人,聽到這樣的歌聲,也聽不明白歌詞的意思,或許會有非常博學的人聽了之後,能夠大致的,這是數千年前已經失傳的一種語言
然而這不影響這種歌聲帶給別人的那種清雅的感覺,那歌聲,放佛就像是空谷幽蘭一般,自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脫俗意味
任何人聽到這樣的歌聲,都難免沉醉,矗立在霧氣之中千百年來一直不曾活動過的那些冰雕,據說就是聽到了這樣的歌聲之後,再也沒有挪動腳步的旅人的屍體
偶爾也會有人穿過那一道霧氣,來到這個山頂處,看到藤蔓王座上唱歌的人,這些人最終成為山頂四周的岩石石雕,如果仔細看,還能夠看到,這些石雕身上的各種紋理和質地,依然是栩栩如生,一切都像是活著的一樣
沒有人能夠抵抗住這種歌聲的魅惑,同樣沒有人能夠抵擋住唱歌的人的魅力
每一個來到山頂處的人,從上面俯瞰下去,首先就會看到一個長髮飄飄的白衣女子,靜靜的坐在藤蔓王座之上,手裡搖動著一枝桃花,輕輕的歌唱
那隨風舞動的長髮,清秀的櫻桃小口,以及那一雙似乎一直低垂著的雙眸,就像是一種帶著無限吸引力的強大吸鐵石一樣,結結實實的拴住了每一個來到山頂的人的心
以至於這些人,完完全全的沒有心思,去注意到別的事情——在這個藤蔓王座的下方,就是奔湧不息的熔岩,火紅色的熔岩,在其餘的地方都是散發著讓人窒息的灼熱的,而在這個藤蔓王座的四周,卻是完完全全的沒有這樣的一種感覺,恰恰相反,那一點點屬於熔岩的溫度在這裡演變成為一種舒適的環境,即便是嬌弱的藤蔓離著這些熔岩不足二十個厘米,依然是生長的健健康康
加沒有人會注意到,唱歌的女子,就像是在清清溪水的旁邊一樣,將兩隻腳浸在了熔岩裡面,輕輕的撩動著
纖纖玉足,帶動著一點點火紅色的熔岩,卻不見面板有任何被炙烤過的痕跡
“咦?”
不是了,唱歌女子多年來似乎一直不曾停歇的歌聲忽然中斷了,藤蔓王座緩緩上升,將她的人也託到了山頂之上,她的眸子向著南方,穿越千山萬水,似乎是看到了
許久之後,女子的臉上閃過淡淡的微笑,說道地上世界的人也想在地下世界攀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