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顯然並不是這個孩子的目標,她在窗外觀察了一段時間之後,整個人悄無聲息的貼近了別墅的外牆,然後順著外牆,向著二樓的一些視窗飄了上去。
不是爬,不是跳,也不見她有什麼用的輔助動作,她的人就像是一縷煙一樣,貼著外牆,向上飄了出去。
也幸虧是在這樣夜深人靜的時候,如果是白天的任何一個時間,這一幕落在任何人的眼裡,都將會是無比震撼人心的一幕。
一個人怎麼可能做到這一點?這究竟是人還是鬼?
但見這個孩子的人慢慢的飄到了一扇窗戶的邊緣地帶,整張臉貼在了窗戶上,朝著裡面張望。
窗戶上沒有燈光,窗戶內的空間著有點昏暗,然而,仔細分辨的話,可以得出來,這是一個臥室,臥室之中擺著一張大床,床上的被我鼓鼓囊囊的,似乎是躺了一個什麼人。
這個人的臉隱在黑暗之中,不出什麼面容。
孩子對這個問題似乎是有點十分的奇,就這樣貼在窗戶上,想要變換一下角度,是否能夠清床上這個人的臉。
不過這樣的變換多少有些徒勞,畢竟在這樣的環境之中,光線決定一切,沒有光線,想要清房間之中的場景幾乎是不可能的。
正在這個孩子似乎是有點著急的時候,房間之中的那張床上的人慢慢的翻了一個身,輕輕的咳嗽了兩聲。
是個男人的聲音
不知道這個人究竟是誰,但這個人顯然不是孩子想要找尋的物件,她的人很快的飄到了下一個視窗的位置上,繼續朝著窗戶內張望。
不過這一次,她的張望並沒有持續多。
因為她很快的就發現,這個房間之中雖然也有床,也像是一間臥室的模樣,但是床上的被子和枕頭都是擺放的整整齊齊的,床上空無一人。
孩子很快的就像朝著另外的一個窗戶飄過去。
不過,在她準備離開的剎那,她稍稍的猶豫了一下,再一次的回到了這個視窗的外面,繼續朝著裡面仔仔細細的了起來。
但見裡面的床上空空如也依舊,只是仔細的話,卻能夠得到,在房間之中還有一些桌、衣櫃之類的陳設,這些陳設上去都裝扮的十分可愛,很像是一個孩子所為。
窗外的黑暗之中,孩子的眉頭似乎是微微皺了皺,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她猶豫著,不知道是不是在打什麼算盤,只是在她還沒有拿定主意之前,下一個視窗的位置上,忽然亮起了燈光。
被發現了?
孩子稍顯有些緊張,似乎是準備著閃身離開,但是一些些細微的聲波傳遞到了她的耳朵中之後,她斷然朝著哪一個亮起燈光的窗戶飄了過去。
身子貼在視窗的一側,將一隻眼睛伸向視窗外的明亮處,朝著房間內張望著。
但見一個穿著睡衣的短髮子下了床,床上拖鞋之後,朝著房間門的方向走過去。
沒有到她的臉,只能是到她的一個背影,有些婀娜,也有一些風韻,給人的第一印象就絕對不是一個年輕人,而更像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婦人。
這個婦人又是誰?
孩子似乎是在心裡稍稍的思索著,並沒有急於下一刻的行動。
不一會兒功夫之後,別墅之內傳來了樓梯被輕聲踩踏的聲響,似乎是那名婦人下樓去了。
又一會兒之後,在長河集團董事長的房門口,傳來了輕輕的敲門聲,緊接著,就是一箇中年男子答話的聲音:“進來。”
孩子的身影一閃,人已經是落在了別墅外的地面上,而她的身影卻是貼在了長河集團董事長的房外面。
當她的眼睛從窗戶的一角望進去的時候,就到剛剛在二樓的臥室之中見過的那個婦人走了進來,手裡端著一杯咖啡,道:“還沒忙完啊,不成明天再繼續。這樣熬下去,對身體可不行。”
長河集團董事長微笑著望著這名婦人,等她把咖啡放在桌上之後,卻是牽她的手,:“沒事,再稍等一會兒,我這兒也就忙完了。”
婦人低下頭去,親親他的額頭,:“那就不要喝咖啡了,你來就有點失眠,萬一喝了咖啡,你晚上睡不著就麻煩了。”
長河集團董事長呵呵一笑,:“沒事,我這不都已經習慣了?”
輕輕的嘆息一聲,他又:“自從咱們家萌萌長大了之後,我什麼時候不是一邊喝著咖啡一邊打瞌睡?”
“話是這麼啊,但是身體是自己的,命也是自己的,你何苦這麼拼?”
婦人嘆息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