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甜起初不大明白,等著幫高凡把上衣穿,還是問道:“什麼意思?什麼受傷六七天啊?我自己怎麼不知道?”
高凡不話,眼神笑眯眯的,朝著她的腰上瞄去。
田甜一下明白了,氣得咬牙切齒的,想要真動手打,又不捨得,只能是伸手在高凡的腰上扭了一把。
“哎呀呀,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高凡和田甜還在房間裡面鬧騰著,門口忽然傳來一個帶著笑意的聲音,兩個人抬頭一,就見施敢當在門口,一隻手裝模作樣的擋在眼前,一雙笑嘻嘻的眼睛在手指縫裡瞅著這邊。
“施大哥真壞。”田甜是認識施敢當的,前天的時候,高凡還在醫院裡面著,施敢當曾經來過高凡。
她問:“施大哥今天來幹嘛?你也準備院吶?”
施敢當連忙擺手:“我可不敢,萬一你懷恨在心,故意給我扎錯針,我不得哭死。”
“我有那麼壞嗎?”田甜白他一眼,:“你來找凡啊?你們聊吧,我去逼得地方忙一下。”
她帶著一點點的寬慰,輕輕握了握高凡的手,走出房間門去了。
“不錯的姑娘,很懂事。”施敢當對高凡:“這樣的老婆放在家裡,還是很放心的,疼人,會撒嬌,但又不會太粘人,知道進退。”
高凡擺擺手,:“你再下去,我都要懷疑你轉行當媒婆了。”
他又問:“你老人家這事怎麼了?算準了我這個時間來換藥,堵我呢?”
“差不多吧,我剛在這附近,想著反正要去找你,不如在這裡直接跟你碰頭。”施敢當:“早也是碰頭,晚也是碰頭,跟你繞彎子,那我不就見外了嗎?”
“你是真不見外啊!”高凡哈哈一笑,問道:“有事?咱倆的關係,有事你就成。”
“嗯,有事,求你幫個忙。”施敢當著這話,老臉居然一紅。
高凡就奇了,問道:“怎麼了?什麼事啊這是?”
“你也知道,我這麼多年一直都在拘留室待著,這不剛剛出來,又沒工作又沒存款的,今天晚上我可就無處可睡無飯可吃了。”施敢當嘿嘿笑道:“你那裡方便不方便,收留我兩天唄。”
“成,沒問題!”高凡不假思索的:“我們家沙發一直閒著呢,你去了還能佔個地方。”
施敢當哭喪著臉,:“我就這待遇啊?”
高凡調侃他:“那你還想怎麼的?你睡床,我睡沙發?你意思把我這病人趕沙發上去?”
他自己樂了,又:“正我這會兒要出去蹭飯,咱倆一塊兒去。”
兩個熱著話,朝著門外走去。
一邊走,高凡的眉頭就是忍不的微微一皺。
他的鼻息之中吻到了一絲血腥的味道,讓他很是懷疑這種味道來自於施敢當的身上。
………【152 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今晚的飯,在高凡的感覺之中的確是有一點點蹭飯的感覺。
他和施敢當趕到酒店的時候,蓉蓉姐已經是備了所有的菜品,但見一張圓桌之上,十二個金盞罩在上面,高凡和施敢當進門的同時,自有六名服務員圍到了桌子邊上,將金盞掀開撤掉,一時之間,滿室菜香。
“這位是……”
到和丁珂一起來到這裡的施敢當,蓉蓉姐下意識的起身來,帶著一絲絲的疑惑,望著施敢當,很謹慎的問了半句。
丁珂知道蓉蓉姐不認識施敢當,就給她介紹:“這是我的朋友施敢當,忘年交吧。”
施敢當笑眯眯的望著蓉蓉姐,:“這位姑娘風姿卓然,令人仰慕。初次見面,以後還請多多關照。”
蓉蓉姐有些的錯愕,但是轉瞬之間,嫣然一笑,道:“施先客氣了,你既然是凡的朋友,那我們以後可要多親近親近。”
“一定。”施敢當微微一笑,卻是沒有多話。
三個人人數不多,但是還是按照賓主順序坐了下來,蓉蓉姐招呼著高凡和施敢當喝酒,自己卻是開始喝一杯濃豆漿。
“今天來蹭蓉蓉姐的飯,還真是有點不意思。”高凡舉杯道。
蓉蓉姐笑道:“這有什麼?況且,你現在還有心情蹭我的飯,以後等你發發達了,只怕就得我找你去蹭飯了。”
“蓉蓉姐笑了。”
施敢當比平時要穩重的多,幾乎一句話都不,就那麼坐在一邊,該吃吃,該喝喝,就連高凡和蓉蓉姐的話,書也聽見的不多。
“這一次凡在學校算是出名了。”和高凡胡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