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
扭頭高凡,葉潤江眼神之中的感激一覽無遺。
“葉叔叔不用擔心,昨天因陀羅叔叔聽了一些我轉述的情況之後,基上能夠判定丹玫的中毒情況不會太過嚴重,現如今,因陀羅叔叔親自查一下丹玫的身體,應該就能得出一個準確的結論了。”
高凡:“只是因為因陀羅叔叔的身份有些特殊,不願意公開露面,今天這才是演了這麼一出。”
葉潤江點點頭,:“不管怎麼樣,只要丹玫能夠健康,什麼問題都是次要的。”
他對東廂房之中的那位其實還是非常奇的,只是現在這個時候,這並非是他關注的重點,高凡提到了這個話頭,他就順口問道:“你這個因陀羅叔叔是做什麼的。”
“印度婆羅門教少主。”
高凡沉聲道:“十八年前,我父親最後一戰就是和他。他們兩個人那一戰之後,惺惺相惜,反倒是成了摯友。”
葉潤江臉色微微一變,就在龍科院傳統經籍文化研究所所長的位置上,他自然知道因陀羅這個身份的份量,也就理解了為什麼因陀羅不願意公開露面的原因了。
畢竟,以因陀羅的身份,放在一些國家之中的話,簡直就是國王一般的存在。
不過,印證一下高凡在車上提到的一些問題,想到葉丹玫所中的毒其實最早出現在印度的寺廟之中,葉潤江奴隸也是一陣釋然。
以因陀羅的身份,毫無疑問的,是印度婆羅門教一干僧侶的頭目,如果因陀羅出面還不能解掉葉丹玫的毒的話,這個世界上還真沒有其他人能夠做到。
有了這樣的一點了解,葉潤江心中多了一份安心。
如果,葉潤江這個時候的內心深處還有一點點的擔憂的話,那就是,因陀羅究竟有多大的把握能夠治癒葉丹玫所中的經毒。
一如高凡離開了南山的寺廟,來到了郭家祖墳駐地之後,面對那名名叫潘善博的老年乞丐的時候,心裡唯一的揣度是,究竟能從潘善博的身上挖出多少的秘密。
……
……
潘善博這個名字從郭叔皇的口中被喊出來的時候,除了隱藏在道路兩邊灌木叢背後的遊客們以及到現在為止依然委頓在第一輛奧迪車前面的孩之外,在場的所有人,幾乎都把目光轉向了郭叔皇。
這些目光,有的很快就轉移了視線,比如皇朝組織閥組的兄弟,也有的是很很都不曾從郭叔皇的身上挪開,比如弒組的那些兄弟,比如一些警察隊伍之中的兄弟。
只要是經常接觸道上訊息傳聞的人,在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幾乎都是心裡一震。
因為,潘善博並不是籍籍無名的人物。
光明與黑暗,猶如劍刃的雙刃,這個世界的光明的背後,終究是有一個黑暗的世界存在。
在這個世界之中,是各種各樣的犯罪活動的溫床,販毒、販賣軍火、欺詐……以及殺戮。
漂浮於所有光明世界反面的殺戮並不可怕,哪怕是在窮兇僻壤之間,為了一顆鑽石的殺戮,只怕更多的還是基於一種被稱之為“存”“貪婪”名義的常規的可以理解的殺戮,但是在世界上,還有一類人的殺戮,單純的是為了金錢。
不因為任何道義,不因為任何承諾,只因為金錢的數字,完全忽略正義與邪惡的界定,殺戮,在某一類人的眼中,僅僅是謀取金錢利益的過程。
這類人,被稱之為殺手。
潘善博在華夏殺手圈子之中是個名人。
有史載的關於潘善博的殺戮,那是將近十年前的事情,據那時候的潘善博窮困潦倒,在南方某個城市的街頭乞討為。
因為一時的飢餓,潘善博搶劫了一家賣燒雞的店鋪,所搶劫的東西只有一樣,那就是一隻被分割成兩半的燒雞。
但非常巧合的是,潘善博搶劫的這隻燒雞之中隱藏了當地兩家地下組織暗中交易的一個非常重要的籌碼:儲存了一個賬資訊的u盤。
年近四旬的潘善博就此成為兩個地下組織爭搶的物件,所有的人都知道,這個賬肯定是在潘善博的手中,但是所有的人在沒有到賬之前,敢於痛毆潘善博一頓,卻不敢要他的性命。
已經知道這個賬重要性的潘善博很巧妙的在兩個地下組織之中謀取著不同的利益,儘管這兩個地下組織恨不能殺了潘善博以後快,但是在真正面對潘善博那張肆無忌憚的臉龐的時候,誰都知道,真正的棋局其實還是掌握在潘善博的手中。
為了自報,各種各樣的優厚的力拼出現在了淪為乞丐的潘善博身邊,儘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