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感覺到了振奮的力量。
潘善博,這個傳之中的殺手,在高凡這樣一個年輕人的面前,居然首招吃癟,單純的想一想,都感覺到一種莫名其妙的興奮。
尤其是皇朝組織閥組的兄弟們,這一刻,都有一種不出來的雀躍。
今天的事情,自始至終,雖高凡來得很晚,但是似乎所有的事情都在高凡的預料之中,尤其是早先讓他們裝死的事情,簡直就是在無形之中拯救了很多人的性命,而現在,高凡所表現出來的強大戰力,更是讓這些兄弟們的眼神之中充滿了敬意。
弒組的兄弟們這會兒的眼神之中卻有一種不出來的酸澀。
他們作為郭家的嫡系,對郭家自有一種不出來的敬畏和忠誠,即便是面對死亡的時候,他們也不會選擇後退。
然而,誰人不希望自己能夠長長的活下去,誰人又希望自己在死亡面前只能束手就擒?
今日之事,到了現在,不需要任何人提醒,他們已經是從郭叔皇喊出潘善博的名字的剎那,感覺到了一種隱形的貓膩的存在,表象背後的真相究竟是什麼樣子的,已經不是現在的他們敢於去思索的了。
只是想想那些遠倒下去的兄弟,再跟高凡戰在一處的潘善博,每一個弒組兄弟的心中都有一種不甘。
如果這些兄弟真是為了捍衛自己的職責而死,那是他們的榮耀,但如果這不是那麼回事呢?
很多弒組的兄弟再皇朝組織閥組的兄弟的時候,眼神之中多出了一絲絲的豔羨。
如果他們跟隨的主子,是少爺那樣的主子,今天是不是就不會死這麼多人了?
警察那一邊的情況是類似的,這一些從一開始就沒找到機會參展的警察們,雖現在依然是找不到合適的機會出手,相比較剛才的混亂而言,現在的戰局雖不混亂了,就剩下高凡和潘善博兩個人的戰鬥,但是毫無疑問的是,現在戰鬥之中的那個少爺,更是郭家最最寶貝的寶貝疙瘩,萬一一時不慎,沒有傷到潘善博,反倒是給高凡帶去了某種威脅的話,只怕更加不為郭家所接受。
不過,唯一讓警察們現在感覺到興奮的是,高凡的出手,是今天的事情之中,唯一一場讓人感覺到舒暢的戰鬥。
只要不是眼神有問題,誰都得明白,現在是高凡壓著潘善博打……
……
……
潘善博被打得很想罵娘。
自從開始了修行之後,潘善博自認是一個非常勤勉的人,不然他不可能在那麼短的時間之內取得現如今的成就。
關於修行,潘善博始終都認為有章可循,才會有所得。
這是他這樣一個單純的依靠個人悟性開始修行並且成長起來的人所不得不採取的一種態度,畢竟沒有人指導,如果他不謹慎微的修行的話,最終受到傷害的只能是他自己。
所以,即便是不能他的所有的攻擊都是有套路的,但是大致的一些招術,在他的憶之中都能找到對應的功法。
然而,毫無疑問的是,今天與他戰鬥的高凡的招術卻是完完全全的無跡可尋,這個年輕人的招術就像是變幻莫測的雲彩一般,隨時隨地的任何一個細微的動作,都有可能演變成為一次強悍的攻擊。
在高凡的身上,潘善博無論如何都找不到所謂套路的存在,按照潘善博的理解,自己這個野路子在高凡的面前,簡直可以當成是修行宗師的存在。
然而,偏偏就是高凡這樣的近乎於蠻幹的打法,讓潘善博打一開始就落於下風,以至於戰鬥了幾十個回合之後,已然沒有任何翻身的跡象。
恰恰相反的是,他潘善博還始終處在高凡的種種威脅之下,稍稍一不注意,高凡的拳頭就有可能砸在他的身上。
他雖然沒有愛過高凡的拳頭,但是耳聽高凡的拳頭揮動之間,所帶動的隱隱的風聲,潘善博完全可以肯定,那不是普普通通的拳頭,那樣的拳頭,只要稍稍沾到一點,就極有可能是骨骼斷裂的傷痛。
潘善博被打得很憋屈,他一步步的後退著,一點點的閃避著,如果不是他身上的那套行頭著實不敢讓人恭維,他現在的形象完完全全的就像是一隻花蝴蝶,一下下的躲避著高凡的攻擊,而毫無還手之力。
這讓他忍不的想道,這究竟是一種什麼樣的打法,難不成在高凡的這種無章可循的招術之間,還有著某種自己不曾發現的奧義?
……
……
如果現場的人之中還有一個人的心情喲寫抑鬱的話,這個人無疑就是郭叔皇了。
他眼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