廳內的人險隘已經能夠隱隱約約的到了廳外的一道人影。
那剛剛和山羊鬍老人話的老者皺著眉頭瞪著眼睛問道:“什麼人在外面,難不成有膽量奚落我們岳家,就沒有膽量出來嗎?”
“膽量?”門外的人笑了:“你們岳家的人的確不缺膽量,否則絕對不會讓你們的三個玄孫出去執行那樣的任務。不過,膽量這個東西往往都是災難的起源。當你們家的三個孩子走出這個家門的時候,其實就已經踏上了不歸路。”
岳家全家人的臉色都變了,即便是最的孩子也聽的明白,門外這人的意思竟然是暗指出去辦事的那三個岳家四代之中的孩子凶多吉少。
但見一個人影慢慢的走進了岳家人的視野之中,帶著一絲絲的冷冽,道:“你們家的那三個孩子不會回來吃飯了,遠不會回來了。”
………【134 我是高如樓】………
這是一個帶著一頂鴨舌帽的男人,帽子下面露著的鬢角上已經見了斑白,眼角的魚尾紋同時昭示著他已經不再年輕。
他身上穿著的衣服十分普通,上去就像是最便宜的地攤貨,就連腳上的那一雙黑色的運動鞋,一眼望過去,只怕也不會超過100塊錢。
“恰如人情,有些人情也不是你想要還就能還的。”這個人慢慢的經過岳家大門到大廳的道路,慢慢的走過來,口中的話語卻像是就在每個人的耳邊一樣,清晰而沉靜。
“岳家老爺子,你三十年前的時候,就跟路家的老當家十分熟悉了對嗎?然後你的兒子又跟路家的兒子十分熟悉,後來到你的孫子還有你的玄孫這一輩,很多孩子之所以能夠很順利的進入軍營,只怕也是路家的關係,對嗎?”
山羊鬍老人雙目炯炯,微微點頭,:“這位朋友似乎對我們家的往事非常清楚?”
“不上清楚,只是湊巧知道一點。”這個人一邊走一邊:“湊巧我還知道最近路家出了一點事,只怕是求到了你的面前,然後你就把你的玄孫派出去,執行點任務了。嗯……我的任務,是因為你們認為這是任務。”
“不錯。”山羊鬍老人並沒有絲毫的否認和掩飾,依然是十分沉穩的道:“至少路家那邊傳來的訊息是,需要對付的人不過是一個的高中,手底下有兩把刷子。”
“按照正常的理解來,這的的確確是一個非常簡單的任務,甚至,一次性的派出三個玄孫去,你都會感覺這有點大材用了。但是岳家老爺子是一個愛面子的人,希望讓路家明白,你們岳家非常重視路家的這種的請求,並不吝嗇表示你們的友誼。”這個人一腳跨進了岳家的大廳,問道:“岳家老爺子,我猜的這些都沒有錯吧?”
“能夠知道我們岳家這麼多事,甚至能夠知道我老嶽頭的脾氣性格,只怕不是什麼人。”山羊鬍老人的嘴角上微微的抿起一絲冷笑,:“既然是已經來到了我們岳家,這位朋友是不是考慮自曝一下家門了。”
“這個自然是要報的,不過在此之前,我需要讓你知道一點,路家要你們去對付的那個高中,的的確確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高中,充其量就是修煉了一點的功夫,在你們這些長輩們面前,身是不值一提的。只不過……”這個人的嘴角上同樣翹著一絲淺淺的冷笑:“路家自己沒有調查清楚,自然也就沒有告訴你們,你的玄孫去對付的這個高中高凡,是高如樓的兒子。”
“高如樓?”
所有岳家的人都明顯的一愣。
但是隨即,幾乎所有的三十歲以上的岳家成員齊刷刷的了起來。
就連那個山羊鬍老人這一會兒也是災難把持自己的鎮靜,一雙眼睛裡面幾乎噴射出殺人的冷光,死死的逼視著在門口的這個人,問道:“‘施敢當,高如樓,一杆大旗蘇旌揚’,你的高如樓就是這個高如樓?”
這個人輕輕點頭,他頭頂上的鴨舌帽輕輕的蓋了他的上半邊臉,讓他的整個人上去竟有一種不出的逼人氣勢。
“路傑聰兒誤我!”山羊鬍老人臉色慘然,一隻巴掌重重的拍在了大圓桌上,將桌子拍的猛然一震。
那些還遠遠不明白事態到底已經嚴重到什麼程度,一直都沒有起來的岳家人被他這一拍嚇了一大跳,放在桌子上的收明顯感覺到了清晰的震動。
這一下,所有人的臉色全都變了。
這可是一張正兒八經的黃柳木的大桌子,自身非常沉重,山羊鬍老人一掌拍下,居然能夠製造出此等嚴重的震動,足見老人有多麼的憤怒。
但聽“咣噹”一聲,側廳之中的某個廚師竟是難以承受山羊鬍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