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刊,受眾面積並不是很寬的《今日藝術》。
高大全說的鄒衡新被人在雜誌上指桑罵槐已經不是一次兩次,鄒衡新涵養好,不計較,倒是他這個旁人看不過眼了。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尤其是搞藝術類的人,大多數又都好名。
有人在雜誌上大放厥詞說鄒衡新這些年狀態下滑,白佔著名譽會長的名頭卻什麼積極作用也起不到,還給先進年輕的份子擋路礙事。那話說的,要多陰陽怪氣有多陰陽怪氣。
這人偏偏還是徐久照的一個老鄉,江西人省工藝美術協會會長,馬秀山。
鄒衡新也是美術協會會長,不過人家是全國的。可就是壓在馬秀山的上頭不挪窩,鄒衡新不動,馬秀山多會都只是地方上的一個協會會長,成不了全國性質的會長,這怎麼能讓馬秀山神清氣爽?
泥人還有三分土性,這次鄒衡新也有點被馬秀山過火的言論給激怒了。
“老子還沒死呢!”鄒衡新惱火道。
高大全攛掇著說道:“是吧,你早就該反擊了,要不然這人蹬鼻子上臉的,江西的那幾個也不安分的上躥下跳。老是沒事找事,要把你掀下去。”
鄒衡新沉吟了一會兒,腦袋一抬,朝著徐久照說道:“讓我親自出馬也太抬舉他了,我這徒弟就能把他的臉都給開啟了花。”
徐久照神經一緊,倆眼注視著鄒衡新。
“小徐,帶上你的這隻葵口碗,我們去上海!”鄒衡新眼睛發亮的說道:“參加全國美術工藝聯展,給我拿個冠軍回來!”
第31章
上海,國際大都市,一個魔性的城市。對於藝術家們來說,這是一個必不可少的展現自己的舞臺。鄒衡新年輕的時候,沒少來這個城市參加各種交流活動。
城市大了,包容性就強,什麼比賽都有。
這次鄒衡新指名要徐久照參賽的全國美術工藝聯展,就是一個包括美術書法雕塑陶瓷等等涵蓋面非常廣泛的一個比賽。
經過鄒衡新的一番介紹,徐久照才明白參加這個比賽的必要性。
這類比賽實際上起到的作用就跟以前徐久照私下裡參加的私拍一樣的性質,具有揚名立萬的作用。
全國美術工藝聯展雖然說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