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會覺得對不起鄒老。一旦他明面上揭開了這件事情,就不可避免的要讓鄒老知道。”
蔣忻越說思路越清晰:“我爺爺大概不想因為咱們兩個人的事情影響到他跟鄒老的交情,所以才什麼都沒說。”
徐久照的手指無意識拂著蔣忻的頭皮,他說:“很有可能就是如此。”
蔣忻嘆了一口氣:“可是這樣被吊著我提心吊膽,還不如讓閘刀趕快落下來痛快。到底是死是活,好賴給個態度啊。”
徐久照拍了拍他:“稍安勿躁,沒有立刻發作,就說明情況不壞。如果他生氣到連跟老師的交情都不顧,那才是事態嚴重。而現在這樣隱而不發,說明你我的事情並沒有讓你爺爺不可接受。”
蔣忻立刻來了精神:“那我立刻就跟爺爺說明白。”
徐久照手指夾著他的頭髮,擼了一下:“別,你還是給他老人家一些時間,他既然假裝不知道,那我們就配合。這樣時間久了,慢慢地自然就接受了。”
蔣忻想了想,說道:“那就聽你的。”
徐久照嗯了一聲,閉上眼睛,他身上疲憊的厲害,一個勁的泛酸,又讓蔣忻給折騰狠了。好在他最近有專門去報了一個班練了一點拳法,把筋骨拉開了些。要不然蔣忻一犯起野性,說不得他又要臥床,那可就太損他的面子了。
這邊倆人正在夢鄉當中,而遙遠的比利時首都布魯塞爾一座富麗堂皇的豪宅當中,特拉澤尼勳爵邀請了他的朋友們在自己家中舉行了正裝聚會。
特拉澤尼的交友圈都是和他品味相當的紳士淑女,其中更是有知名的藝術評鑑人還有藝術期刊雜誌的評論人。
英國《陶瓷評論》專欄評論人克洛伊·伯蒂穿著一襲寶藍色的束身長裙,手裡端著酒杯輕輕的抿著,站在她身邊的一位收藏家邊是好奇邊是搭話:“克洛伊親愛的,你知道莫尼為什麼會舉辦這次聚會嗎?說實在的,他可是好久都沒有要求我們正裝出席聚會了。”
克洛伊淡淡的說道:“我並不知情,應該是有什麼隆重的訊息要宣佈吧。”
那位收藏家故作驚訝的說道:“難道說他終於要結婚了?”
克洛伊賞臉的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