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就不少了。
經過歲月流逝,這些瓷器可能會有不同程度的變化,但是看款式和圖案他就能夠分辨出來是不是明朝的。
而元宋時期的他了解很多,也同樣是那舉辦私拍的人蒐集了不少的元宋精品的原因,他對於元宋時期的特徵也知之甚多。
對漢唐時期的瓷器他就瞭解的不如元宋時候的,漢唐跟清朝時期的陶瓷知識還是從常院長留給原身的書上學習到的。這部分就理論大過實踐。
蔣忻理解的點點頭說道:“你還沒有成年,精專三個朝代的陶瓷已經非常的不容易了。”然後他話題一轉,說:“這樣吧,你就挑你有把握的直說,沒有把握的咱們再看。”
徐久照說:“好。”
倆人說定了之後,徐久照看時間不早了,就說:“今天晚上還回封窯鎮?還是你直接在市區住下?”
沒成想蔣忻搖了搖頭說道:“我不住了,晚上還有飛機,一會兒吃點東西,直接去機場。”
徐久照驚訝:“你這麼跑多累啊,休息一晚上再走吧。”
他們這天是坐上午的飛機回來,中午到封窯鎮的。在他家待了幾個小時又跑到福利院來,當天蔣忻還要坐飛機回去,徐久照都覺得這行程安排的太緊湊。
去上海的時候是徐久照第一次坐飛機。“飛機”這個詞他在康復訓練的時候醫生教過,後來也因為好奇在書店裡邊看過圖片。
所以去坐的時候是興奮大於緊張,上天在他看來是極度不可思議的事情,這不就是神仙才能辦到的事情嘛。
因為精神的高度緊繃,坐一次飛機下來總會感覺得挺疲憊的,所以蔣忻說他晚上還要坐飛機回去上海,徐久照都替他累。
蔣忻也想要多逗留一段時間,只可惜他還有工作上面的事情要處理,只能遺憾的說道:“飛機票都訂好了。”
一聽這個,徐久照只能說:“那我送你去市區?”
蔣忻毫不猶豫的說:“好啊。”又可以抱著徐久照的小腰了,最好還能一起吃個飯。
等進了市區,蔣忻如願以償的拉著徐久照吃了一頓晚飯。
徐久照還想要送蔣忻去機場,蔣忻堅持的拒絕了。
倆人就在飯點門口告別,徐久照並沒有那種黏黏糊糊的情緒,很乾脆的轉身走向飯點側面存放腳踏車和電動車的區域去推電摩了。
這片區域是飯店員工和來就餐的客人共同的,跟飯點外邊燈火通明的停車位相比,這邊就顯得有點寒酸,只有一個瓦數不太大的燈光照亮。
徐久照正在低頭開車子,身後邊踢踏踢踏的腳步聲輕盈而快速的接近,他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人捂住了嘴巴。
“別出聲!”來人低聲厲喝道。
徐久照條件反射的掙扎立刻被另外一個人鎮壓了。
徐久照被突變弄蒙了一瞬,等到明白過來不再徒勞的掙扎。他極力冷靜的試圖看清楚到底有幾個人,可惜脖子上的胳膊牢牢的卡住他的脖子,讓他動彈不得。
這些人應該是計劃好了的,沒有出聲動作默契的把徐久照向著這片區域的深處拖去。
謀財還是害命?
徐久照的腦袋裡瘋狂的運轉著,批命思索著如何才能夠安全的脫身。
一個人固定著徐久照的上身,另外一個則彎下腰抬著徐久照的腿,倆人小碎步快速的向著腳踏車停車區域跑過去。
徐久照眨眼,眼睛適應沒有光照的黑暗之後,隱約看見盡頭飯點的後巷停著一輛小麵包車。
看見移動工具,徐久照不知道怎麼的就聯想到了“拋屍”這個字眼。
徐久照死命的開始掙扎起來,這種地方被人弄走了,沒人發覺,再見到他可不就只是屍體了嗎。
徐久照已經老實了一會兒,這下突然掙扎起來,固定他上身的人差點沒有捉穩,還不等他惱怒的呵斥徐久照,一個人影飛快的向著他靠近舉起手中的消防瓶砸向了他的腦袋。
“嗷!”
固定上身的人一下子撒手抱住自己的頭顱倒了下去,抱著腿的人剛抬起頭就被踹倒在地。
“快走!”蔣忻一把拉起摔在地上的徐久照,兩個人轉身向著飯店門口跑過去。
“媽的!”被踹翻那人快速的爬了起來,手裡摸出一個黑乎乎的東西向著倆人身後打去。
“咻——”
一顆子彈擦過蔣忻的胳膊,讓他感覺好像被咬了一口一樣。
對方有槍的事實,讓他更加不敢停下。
那人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