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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照嘆息一聲,他伸手繞到蔣忻的脖頸後,把他摟了過來。

溫潤的唇瓣覆蓋上自己的嘴唇,蔣忻驚訝的長大眼睛,他沒想到徐久照會在這種公開場合吻他。

徐久照有多麼的傳統、保守他不是不知道,就是因為估計對方,他才硬是忍住在這裡問他。

蔣忻身體都激動的有一點發抖,他的手彷彿是等待了許久一般使勁的抱住徐久照的腰。

雙臂好似鐵籠,而徐久照就是他的禁臠。蔣忻的舌激烈的在徐久照的口腔裡翻攪,吸吮。

吳淼故意咳嗽了一聲:“時間真的要來不及了。”

蔣忻鬆開胳膊,舔掉徐久照來不及吞嚥而溢位唇角的水漬。他輕喘著說:“我會給你打電話的。”

徐久照點了點頭,推開他整理了一下衣服,轉身跟吳淼一起走進了登機入口。

這一別,就是一個月的時間。

不只是要忙韻文的事,還有就是針對鄭凱龍的計劃,需要蔣忻故意離開一段時間,好給鄭凱龍造成某種錯覺。

每天一個固定電話,其餘時間徐久照全都投入到了新作當中。

雖然沒有親自用過麻倉土,不過徐久照前世“恩師”奉命燒瓷的時候他也去打過下手,知道該如何配比這種土料才能讓它的成色最好。

不過這一世鄒衡新為了能讓關門弟子不出意外,愣是趕在他前邊把那一小團麻倉土製成了一隻蓮瓣盤,就為了探前路。

這讓徐久照感動不已。

好在鄒衡新在封窯的工作間裡跟徐久照詳細的討論了配比問題,有徐久照的故意引導,最終出來的蓮瓣盤無論是釉面,胎瓷,釉色都很極品。

帶著老師的鼓勵和支援,徐久照接連奮戰兩個星期,完成了泥坯。

“這是?”高大全聽說徐久照完工了,就趕忙和鄒衡新一起趕來工作間看看。

這段時間,為了給徐久照足夠的空間,高大全刻意的讓出了工作間,連馮忠寶都被勒令不準跑過來打攪。每天只有吳久利陪著一起上下班,徐久照工作的時候,吳久利就在一邊無聊的玩手機。

“這是插屏吧?”鄒衡新辨認了一下這個45厘米長,30厘米寬的素陶版。

徐久照點頭恭維道:“還是老師您慧眼如炬,一眼就看出來這是插屏。”

鄒衡新樂了:“我這算什麼慧眼如炬啊。”

徐久照笑道:“久利哥直說這就是泥版呢。”

吳久利訕訕道:“可不就是泥版。”

馮忠寶也歪頭看了半天:“這不就是雕版印刷那樣的,在一塊板子上雕琢出來圖案,然後把紙糊上去一刷。誒,然後一張雕版圖就出來了。”

高大全翻了一個白眼,狠狠的在他後腦勺上拍了一下:“我糊你一臉!!”

馮忠寶被打的眼圈裡掛著淚花,委屈的說:“可是真的很像啊。”

鄒衡新無語,搖搖頭說:“插屏,就是指的是框架上邊鑲嵌裝飾圖案。最早插屏就是屏風的一種,起到隔斷和裝飾的作用,原本是圖案和框架一體。等到明清之後,這才出現了框架和鑲嵌分離的情況。後來插屏漸漸演變成單獨的一種裝飾,大理石、或者是彩繪瓷板下邊架上名貴木材製作的座架就成了案几或者是橫櫃上的一道風景。”

徐久照點頭說道:“是這樣沒錯。只不過我製作的這個不單單屬於是案几裝飾物,我的最終理想是鑲嵌在屏風上的裝飾。”

鄒衡新恍然:“我說這個尺寸怎麼有點大。”鄒衡新笑了笑:“不過,用這麻倉土的瓷板雕飾來做屏風,也太奢侈。”

徐久照笑道:“再富貴的東西,那也是拿來使用的。”

高大全說:“還是小徐你看得開,這東西最後還不是要講究實用性。”

馮忠寶歪頭看了看瓷板上的雕飾:“這上邊的圖案是什麼?城市風景?”

“嗯。”徐久照點頭說:“我製作了四條插屏,正好是一套屏風。描述的是一年四季,滄海桑田。”

馮忠寶瞪著眼睛看了半天:“……這塔不是上海那個高塔吧?看著不像啊。”他記得上海明珠塔上邊有個圓圓的球,這個塔可沒有,整個呈現一個“a”。

“這是巴黎的埃菲爾鐵塔。”徐久照抿了一下唇,“我一開始構思的時候確實是想要表現上海的城市變幻,不過想到是在法國參展,主題要更貼合那邊的情況,於是就改成了巴黎。”

鄒衡新有點惋惜,中國插屏弄個外國城市風景……

不過沒辦法,誰讓是去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