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的名字中間都有個久字。常院長還在的時候,吳院長是副手。常院長几年前突發腦淤血去世後,吳院長才做了院長。”
徐久照點點頭表示理解,然後話題才繞回到最初:“你說的那個久洋,全名是什麼?”
鄭久成說道:“楊久洋,他是咱們隔壁宿舍的。”
徐久照成說道:“不見了多長時間了?院裡邊沒去找嗎?”
鄭久成搖頭說道:“誰顧得上功夫去找他。更何況他也是不上高中,開始外出打工的人之一,也沒有明確是失蹤了。現在說不定跑到那裡去打工了。不過根據他們宿舍的人說,你出事之前的一天還見你倆人說話,然後你進了醫院,他人也不見了。”
徐久照確實是不知道楊久洋在哪裡,鄭久成只得作罷。
回到徐久照的單人間,徐久照越想越蹊蹺。原身出事之前楊久洋還在,而他一出事,這人就不見了,要說倆件事沒有關聯,徐久照不相信。
別人沒有往這方面想,那是因為看到徐久照只是受了個傷,現在人沒事出院了。出事的徐久照也沒說跟楊久洋怎麼樣。
只有他自己知道,真正的徐久照可是死了的。一個人死了,第二天另外那個人就不見了,就算是現在的警察來看,也會覺得這人應該知道什麼,或者根本就跟死者的身亡有什麼瓜葛。
也許他看見了徐久照摔到了坑底,見到出事,害怕才跑了?也或者根本就是這人把徐久照給害死?
想了半天想不出來結論,徐久照頭疼的暫時放棄了。現在一沒線索,二沒證據,只能等這人露面再說。
第二天,徐久照回到了韻文瓷器廠上班。
張文釗回去之後就嚐了那酒,非常的滿意。他也不知道真正的堯酒是什麼味道,只是聽說過,徐久照給他送的這酒符合了他對這酒的印象。他對這份禮物就更加的滿意了。
徐久照來了之後張文釗親自帶著他往窯廠的工作區走。
張文釗說道:“昨天我瞭解了一下,之前你一直跟著下邊的老窯工學了淘煉瓷泥、製作匣缽、圓器拉坯也算是有一定的基礎了。雖然常說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說的是個人的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