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名為皇上的妃子,但皇上對她而言只是高高在上的皇上,她甚至不曾靠近皇上十步之內,更不曾想過有一天自己也能被皇上這般熱烈的擁入懷中,這感覺是如此強烈,刺激的她不可抑制的顫抖起來。
“我要你!”瘋狂燃燒的慾火讓曹瀚迷失了理智,甚至讓他等不及回去清陽宮,他的眼光灼熱,他的身體滾燙,即使隔著數層衣料,安小媛也能感覺的到從他身上傳遞而來的熱量,比她自己體內的熱火更加灼燙。
環繞周身的力道突然消失了,安小媛的眼神已然有些迷亂,茫然中透著一股嬌憨,她的心臟劇烈的鼓動著,震顫著耳膜,咚咚咚的在腦中迴響的不停歇。
皇上說他要她?這是要臨幸她的意思嗎?可是皇上不是一直獨寵皇后一人嗎?皇后待她那麼好,知道此事會不會很傷心?可是她又怎能違背得了皇上的意思呢?再說如果她有了寵,這宮裡便再也沒人敢隨意欺負她了……
正當她心思百轉之時,只聽一陣哐當亂響,擺在桌上的幾盤糕點已皆被皇帝一掌掃在地上,銅製的精緻燻爐爐首和爐身已分了家,爐內銀色的灰灑了出來,異香突顯濃郁,而瓷盤則摔的粉碎,糕點滾了一地……
瑾王歸來
一輪明月高掛,清風拂面,幽幽絲竹之聲飄飄渺渺傳來,正是怡好時光,躲開了宮宴的冰遣走靈兒,獨自一人慵懶地靠在軟榻上賞月,忽然心頭感到一陣莫名的心慌,似乎有什麼不好的事正要發生,她眉頭糾結,左思右想,近來華太妃十分安分,瑾王也一直在外未歸,按理說不該有這麼不好的預感呀!如果說有人想要對瀚不利,可皇宮的防衛比避暑山莊不知森嚴了多少倍,想要進宮行刺比登天還難,可如此強烈的不安感絕不會無緣無故地來襲,到底是什麼事呢?
悠揚的樂聲一直持續不斷,顯然宮宴那邊並未發生什麼事故,但不安感卻絲毫沒有退卻的跡象,反而越發的忐忑起來……
冰的眉心越結躍進,忽而卻又完全鬆開,真是關心則亂,與其自己在這胡思亂想還不如親自去看看呢!
她正要起身,卻突然強烈地感覺到有人正一聲不響地站在自己身後,她甚至能感覺到那人幽深的視線正死死地盯在她的身上,那是一種似曾相識的存在感,可是卻怎麼也想不起是什麼人曾給過她這樣的感覺,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這人絕不是清陽宮內的奴才……
他是誰?他是怎麼如入無人之境般進入皇宮內院的?最重要的是他想幹什麼?
在摸不清來人的意圖之前,她當然不敢輕舉妄動,這宮裡恨她的人可不是一個兩個,想要她命的人也絕不在少數,心裡暗悔不該身邊一個人都不留,如果來人是想置她於死地的話,就算她大聲呼救恐怕也來不及了,她總不能拿自己的生命來冒險,只好選擇屏息靜止不動,繃緊了神經做好隨時躲避的準備,靜心提防著來人進一步的動作。
奇怪的是,那人倒也沉得住氣,她不動,他也不動,就這麼定在原地,如此僵持了一會,她耐不住心情的緊繃,猛地起身,腳步疾旋,打算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閃到相對安全的地方再說。
她動作迅速,可那人卻比她更快,只一瞬,她甚至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就已被那人制住,一條屬於男人的胳膊緊緊攬在她的腰上,有力的大掌也隨即捂住了她正欲大聲呼叫的嘴……
“唔……”冰只來得及發出一聲小小的嬌呼,就已受制於人,她心頭一慌,心想完了,原來剛才那陣莫名其妙的心慌不是應對瀚,而是應在了自己身上……
她掙扎著意圖展開攻擊,但那人也不知在她腰上做了什麼手腳,讓她渾身痠軟無力,要不是因為背貼著他,他又緊摟著她不鬆手,可能她已經癱軟在地動彈不得。
頭頂上傳來的一聲輕笑讓冰如遭雷擊,驚得她幾乎忘了呼吸,竟然是他,他不是一直遊蕩在外嗎?什麼時候回京的竟一點訊息不露,上次他刺殺不成,這次又策劃了什麼陰謀?
“皇嫂,你可想看看皇兄此刻正在做什麼?”
曹澈刻意壓低了清亮的嗓音,輕輕的,柔柔的,曖昧得像是情人間的低語,而他此刻的舉動也絲毫看不出對待皇嫂該有的尊重。
他意圖不明的話讓冰的心瞬間提到了半空,但受制於瑾王,渾身無力的她除了唔唔點頭之外再也做不出更大的動作……
“唉……既然皇嫂如此關心皇兄,臣弟也只好再辛苦一趟了。”明明是惋惜的語氣,卻又流露出一絲難掩的興奮之情。
他這話是什麼意思?冰的戒備已提到了最高點,從御花園方向依然樂聲幽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