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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等回到了家,她開心地招呼好久沒見的朱家人,送了她們許多東西,又說了很久的話。結果又把自己累病了,幸好養了五天就好了,尉遲楠不放心她,偏偏生意上事多不能多陪。他回到尉遲家,以前由他照看的生意要繼續管著,去年他新開始的生意又不能放開,想著若有一天跟家人再鬧僵總得有安身立命的根本。可是秋容的身體也不見好全,也不好總讓鄰居朱家來照顧。反正他在附近的小院子也得有人照顧,便從家裡調了個小廝來,又能看家又能照顧秋容替她做些地裡的事。

他有工作要忙,秋容不能留他,心裡卻一直記著兩人的事。開始是她病了他不能留下來,可等她病好了,也不見他提起過夜的事。他倒是不急,她想,又懷疑是有別的原因。也煩自己總這樣疑神疑鬼的,但細想想,自己跟他的那些女子比,真的比不過,她在現代就是沒人愛的,如果不是她現在改過了脾氣,尉遲楠也許也看不上她。

如果他變心了,她也不怕。她覺得自己能這樣使性子,是因為知道即使離開了他,她也能好好地過活。哪怕沒有工作,她還有月錢;她還有能回去的家,有能夠專注的興趣。這樣就行了,她想。

☆、家有惡僕

生意上的事翻了倍,尉遲楠陪著秋容的時間就少了,他留下小廝原本是為了照顧秋容,讓她過得輕鬆些,卻不知道給秋容找了麻煩。秋容並不是個難相處的,可碰到這個小廝,時常瀕臨爆發的邊緣。

尉遲楠的這個小廝是家奴的孩子,平常在府上也算勤快,嘴巴又甜又機靈,卻也是最勢利的。自他聽說秋容是不會回尉遲府的,態度一點點變差了。開始秋容叫他幫忙打水,他還肯來,後來就不情願了,嘴裡又像在嘀咕著什麼,只不讓她聽見。鄉下地方不大,他沒當面說給她聽,不代表傳不到她耳裡。連隔壁朱大嫂也說這個人不是個“實在人”。

“……我本來在京城侯府裡待著,卻到這裡來,照顧一個被休了不乾淨的……”朱大嫂學他的話說,同樣的話,秋容聽過,當時只當沒聽見,還不到他這麼不像話,到處亂說。

秋容也是忍著,家裡的事不用他來幫,少跟他接觸省的心裡添堵。

五月的時候,欣然來看她。本來她早該來了,可是她懷孕了,一直等胎像穩定了才敢出門。事先也沒人通知她來,秋容聽到她的聲音時,馬車已經在外面了。

“秋容姐,我來看你了。”

聽到她的聲音從外面傳來,秋容笑著出門相迎,“你怎麼來了。”

“想你了呀。”她拉著秋容的手笑道。

秋容盯著她的肚子細瞧,“幾個月了,也不在家歇著,我又不跑,等生完了抱著小的再來看我也行。”

“五個月了。我才歇不住,整天呆在家裡,都快把我悶死了。”

怎麼還死呀死的,秋容心下暗怪,知道她的性子也不好說她。正好那小廝從旁邊過,也不知是不是來看熱鬧的。

“家裡來客人了,你去幫忙燒壺水來。”秋容說。

有外人在,小廝沒有推脫,臉上分明是不情願。水好的時候,秋容正和欣然聊的高興,他也不管在外面喊了聲“水好了”,等秋容拎了茶壺出來時他已經走了。秋容按下心中的氣,泡好了茶進了屋去。

“我這裡不比你那兒,你看,現在才給你喝上熱茶。”秋容忍不住說,臉上帶著笑,也不是真的在抱怨。

“沒事,你也別忙,午飯也不用做,等會兒有人送來。”欣然說,也有些在意,“你那下人脾氣倒大,定是你心軟慣的。我那兒也是一樣,一個個的都沒大沒小的。”

她說,和跟在身後的侍婢對看了一眼。

侍婢笑著欠身回話,“夫人過年贏錢的時候,倒沒記著大小,現在卻來提,好沒意思。”

“你看看。”欣然故意苦笑。

秋容也釋然了,說:“是你沒大沒小在前,怪得了誰。”

“怎麼連你也來說我。”她誇張地嘆了一口氣,握著秋容的手,“我以為再相見要去京城了呢,姐姐怎麼回來了,上回迷路又是怎麼回事。”

“就是出了府隨便逛逛,不想記不得路了。怎麼連你也知道這事。”她嗔怪道,笑容淡了淡,“京城我也不會呆,他家規矩多。”

“不是容不得人的緣故嗎?”欣然調侃道。

“你也敢提這個,論不容人,我還能跟你比。”

“姐姐也來笑我。”欣然一惱,推開她的手,假裝生氣。

“好了,”欣然拉過她的手,問,“胃口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