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從而得知,但是具體的佈置和策略,她一點也插不上手,只能依賴蕭逸之和身邊的眾將士。
每每得到蕭逸之肯定回答和保護後,林若心裡的愧疚便會增加一分。尤其是近日,她感覺蕭逸之總是會用無限深情而專注的眼神注視她,她卻不能回視,也不敢回視,只能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心裡,總是會想起林墨問她的問題,以後要怎麼對待蕭逸之。
到底,該拿蕭逸之怎麼辦呢?
林若正想得出神,一個武將匆匆忙忙跑了進來。
“陛下,不好了,不好了……”
林若從自己的思緒裡回神,板起了面孔看向殿門口,低聲喝問道:“大膽!何事慌慌張張?”
“皇夫、皇夫……他、他……”
看對方臉上脹得通紅,說話結結巴巴,林若心知定然是出了大事,雖然她也有些慌張,卻不敢表現出來,強作鎮定的問:“到底出了什麼事情?你給朕說清楚!”
“是!皇夫他、他下令坑殺西涼國的降軍。”
聞言,林若一驚,這件事情她只和林墨說過,她原本也認為此事不宜延遲,可是今日剛剛進城,她還沒有來得及下命令,怎麼蕭逸之就已經為她做了!
想到這點,她的雙手緊緊握在一起,圓潤的指甲因為太過用力而褪去了血色,徒留下一片片的蒼白。
她疾步往殿外走出去,蕭逸之是蕭讚的兒子,原本是受盡了天下人的讚譽,縱使有些風 流,可對於男人而言,這實在算不得是缺點。但是,今天他下這樣的命令,恐怕要揹負一輩子的罵名,一生的內疚,她怎麼忍心呢?
林若越走越急,步伐開始凌亂,她和蕭逸之不一樣,她思想開放,她受到的是現代教育,對於歷史的評價,別人的評價,她可以看得很淡。可是蕭逸之不可能看淡這一切,她不能讓蕭逸之揹負罵名,不能再讓他為她做出犧牲,因為她害怕……她,永遠也無法償還他對她的這份深情。
眼看著要到西涼國的宮門口,林墨聽到訊息趕了過來,也不管什麼君臣的禮儀,當著一干太監和宮奴的面,上前攔住了林若。
林若自然不願意,使勁掙扎,林墨憤怒了,乾脆一把打橫抱住她。
她本來就是個沒有力氣的弱女子,而林墨常年習武,縱使外表像個儒生,骨子裡卻是有孔武之力的大丈夫,自然將她製得死死的,不由她鬆動分毫。
林若掙扎了一會,力氣都快用完了,只能呼呼喘著粗氣,惡狠狠的看向林墨,低吼道:“你放開朕,朕命令你放開朕!”
林墨不為所動,抱著她往回走,宮奴們想要上前阻攔,林墨冷冷的掃視眾人一週,陰沉說道:“大膽!本殿是陛下的常在,要侍奉陛下休息,難道你們該阻攔?”
這一下,眾人面面相覷,而後都低下了頭,實在是不敢得罪眼前這個散發著冷冷貴氣的林常在。
林墨抱著肚子凸出的林若,走得十分輕鬆,待到將一干人等甩得遠遠的,他方才開口對紅了眼睛的林若說:“你這是何苦呢?既然下了決定,就不該管過程如何,反正結果是你所想要的就是了。”
“放屁!”林若急了,開始口不擇言,唾沫星子幾乎要飛到林墨那張好看的臉上。說完,尤不解氣,接著憤憤道:“我自己做的決定,我自然一力承擔,我不需要別人來承擔,然後自己虛偽的博得一個好名聲。”
林墨停下了腳步,細細看她,也不鬆開她,只是淡淡的問:“那你覺得你現下趕去,就能換回蕭逸之的好名聲了?”
他輕輕的一句話,宛如在她頭上潑了一盆凍徹骨髓的冷水,將她激動的情緒一下子澆熄,只是怔怔的看著他。
是呀,她現在趕去又能做什麼呢?蕭逸之已經下了命令,現下趕去,別人也不會改變對蕭逸之的看法,反倒覺得她和蕭逸之當真是心狠手辣的一對夫妻,兩人的想法和做法都是出奇的一致。或許,還會有人說蕭逸之沉溺女色,唯她之命是從。
看清楚了林若眼底的自嘲,林墨終於鬆了手,輕輕放下她。
林若傻愣愣的站在地上,喃喃道:“我又欠了他的人情,我又欠了他的人情,你說,我該怎麼償還呢?我該怎麼償還比較好……”
林墨看著失魂落魄的林若,想也不想脫口便說:“只要你用對待林君逸的心思去對待他,對於他來說,大概就是最好的償還了!”
林若一愣,看起來像個迷路找不到家的小孩子,一雙杏仁大眼中透著迷茫,反問:“可是,我只有一顆心,已經給了林君逸了!”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