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了。
若是平時,林若也不會在意這點小事,可現下是非常時期,她生怕有一點閃失,面對如此的小事情,也忍不住多心。
遂,乾脆換了下人與她一起,到隔壁的駙馬府裡檢視情況。
說起來,這還是她第一次進到蕭逸之的駙馬府。駙馬府並不大,比起來,不過是公主府的一個院大小。
林若在下人的帶領下,很快到了蕭逸之的寢殿。此時,在寢殿門口看門的是蕭逸之的小廝。他見到林若,雙眼睜得大大的,有絲慌亂從他的眼中劃過,卻很快收斂神色,對著林若微微一拜,道:“奴才參見公主”
林若微微點頭,自然不會將小廝的反應放在心上,舉步便往寢殿走去,忽然聽到那小廝高聲道:“公主可是來尋駙馬?”
林若蹙眉,這駙馬府中的下人當真沒有規矩,即便是蕭逸之的貼身小廝又如何,也萬萬沒有資格過問她的事情。
“公主,駙馬現下不在府內,公主不如先回去,待駙馬回來後,小人會稟告駙馬公主到此之事。”小廝也不知道是看不到林若臉上不耐的表情,還是故意裝作不知,朗聲說完之後,那雙眼睛總是忍不住看向蕭逸之的寢殿。
林若將他的反應看在眼裡,直覺房中有古怪,更加想要進屋看個究竟,不給下人再說話的機會,加快腳步闖了進去。
她本以為,房中或許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發生,可現下,這情景實在是出乎她的意料。整個寢殿中,靜得連針落在地上的聲音也能聽見。
林若環視一圈,沒有見到其他人,唯有蕭逸之正雙眼緊閉,臉上帶著痛苦的神情,安靜躺在床榻上面,看那樣子,好似睡著了在做噩夢的孩童,不安而又充滿委屈。
見狀,林若不由詫異,他只是在房中睡覺,方才那守門的下人為何臉上有慌張神情出現?
她下意識放輕了腳步,走到床塌前面,離得近了,她方才看清楚蕭逸之臉上遍佈汗水,雙眉緊緊蹙起,似乎在忍耐著什麼痛苦。
林若彎身,有些猶豫的觀察他半天,而後忍不住身後推了推他的肩膀,試探說道:“逸之,逸之,你醒醒!”
正說著,外面的小廝跟了進來,看到她的動作,小廝臉上神情古怪,似乎是擔憂似乎是心虛,小聲道:“公主殿下,駙馬他昨夜喝了一夜的酒,剛剛睡下沒有多久,還請公主體恤駙馬。”
聞言,林若悻悻然收回手,可是很快又覺得不對。她湊到蕭逸之的面前聞了聞,沒有絲毫的酒味,既然他喝了一夜的酒,縱使下人為他清洗了身體,他的嘴邊也還是應該有酒味的。
林若沉了臉,看向下人的目光不由冷了幾分,冷冷問道:“你不是說駙馬喝醉了嗎?為何一點酒味也沒有?”
下人眼眸子虛浮,不敢看林若,支支吾吾半點說不出話來。
林若一直覺得蕭逸之平時就有些神神秘秘的,自從與他成親,她便有了這種感覺,尤其是他新婚之時不管不顧帶著長紅逃離婚房,還有後來他的諸多做法,讓她實在是難以理解。
可是以前,她從來不過問,尤其是知道蕭逸之一心幫助長紅之後,她更是打定主意不再管他的事情。
但是近來他們關係好轉,加上她已經將他當做了家人,往日的記憶便開始在她的腦海中浮現出來,她心裡的疑竇不斷擴大。
忍了忍,林若又再次看向小廝,問道:“你這個奴才真是膽大,竟然敢欺瞞主子!你信不信,本宮可以治你個欺君之罪!”
小廝被嚇住,正要跪地求饒,床上躺著的蕭逸之忽然睜開雙眼,幽幽道:“若兒這是做什麼?”
說完,他又轉而看向顫顫巍巍站在一旁的小廝,道:“這裡不需要你侍候了,你下去吧!”
那小廝聞言,看也不看林若,一溜煙就跑了出去,大有落荒而逃的感覺。
林若雙眉又緊了緊,以銳利的眼神盯著蕭逸之看,心裡更加認定,蕭逸之有什麼事情隱瞞了她。
蕭逸之無可奈何的笑了笑,伸手摸了摸鼻頭,道:“若兒為何這般看著我,可是發現我玉樹臨風,風流倜儻,心中頓時生出了綿綿愛意?”
他話語雖然輕佻,可林若看得出他在壓抑自己的真實情緒,尤其是他雙眸中的痛苦。她暗道,他明明沒有表面上所表現出來的那般輕鬆,卻為何要在她面前加以掩飾呢?
他是習武之人,若只是宿醉或者普通生病,哪裡會連睡著了也無法放鬆表情?
林若心裡想了無數的可能性,面上不露聲色,故意忽視他那曖昧的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