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真實沈飛揚這個當事人是親眼所見的。
可是如今才知道那一切都是假的?
微微眯起眼眸看向楚珂,他倒是看不透小珂了!
明明那般真實,明明那黑白分明的眼眸裡面已經表露出了她的憤怒和不甘,可是一切卻都是演戲的,如此說來,小珂的演技到底是有多精湛啊?
這個時候沈飛揚倒是沒有想過楚珂會依靠這些精湛一流的演技來伺機接近他們。
原來在認可一個人之後,不管她做了什麼,你永遠都不會去懷疑的,除非當他真的背叛你之後!
“小珂,昨天你問了寧羞花那麼多事情,如今她被長信侯接走了,會不會被問出什麼來?”沈飛揚在驚訝楚珂的謀略之後又想到了今日在御書房裡面長信侯的所作所為,眼眸底下閃過一縷寒光,“需不需要我出手?”
“沈二哥,不用!”楚珂有些哭笑不得,明明沈飛揚是一個很理智的人,為什麼在這個時候卻說出這樣不理智的話來?
她既然預設了讓長信侯將寧羞花接走,自然就是做好了萬全的準備了,在催眠之後也同時刪掉了寧羞花的記憶,所以不管長信侯和新玉郡主再怎麼嚴刑拷打寧羞花也好,威逼利誘寧羞花也好,都不可能問出什麼蛛絲馬跡的。
“小妹,你為什麼要讓長信侯將寧羞花接走?萬一有意外怎麼辦?”安敬思有些不解的問道,畢竟沒有真正的接觸催眠這樣的事物,所以安敬思並不理解楚珂口中所說的“刪掉記憶”是怎麼一回事兒。
讓人忘掉記憶這樣的事情安敬思明白,可是楚珂當時並沒有給寧羞花服下任何的東西,只是稍微的迷惑了寧羞花一下,然後打了一個響指,這就可以了?
好吧,到現在安敬思還不明白什麼是催眠,所以只能夠用迷惑這個詞語來代替了。
“昇平公主回來之後肯定要找個人發洩怒火的,而新玉郡主和長信侯則是一個很好的物件!”楚珂的笑容有些邪惡。
“珂兒你的意思是故意讓長信侯把寧羞花接走,然後挑起新玉郡主和昇平公主他們之間的恩怨?”楚項羽一針見血,很快的就明白了楚珂做這件事情的涵義。
說到底,楚珂和楚項羽終究還是父女,不管多久沒有見面和接觸了,但是他們之間那斬不斷的血親關係和心有靈犀是不會消失的。
“沒錯!”楚珂點了點頭,“新玉郡主和長信侯想要從寧羞花的口中得到有利的訊息,哪知道這次竟然偷雞不成蝕把米。”
微微一笑,楚珂繼續說道,“而且我相信現在宮中一定將長信侯大力保下寧羞花這件事情傳開了!”
皇宮啊!
那是一個藏不住秘密的地方!
“這招真高!”吳邪對著楚珂豎起了大拇指,“什麼叫殺人不見血就是說這個了!”
吳邪自問自己沒有楚珂那麼靈活的腦子,想不出這樣殺人不見血的辦法。
楚珂笑彎了眼眸,道:“當初新玉郡主他們對十二哥你們下手,難不成你們咽得下這口氣麼?”
“哼!當然咽不下去了!”吳邪和安敬思一說到這個就火大,不過——
兩人奸詐的一笑,道:“我們也沒有讓新玉郡主好過!”
他們已經從楚衍的手中拿到了不少毒不死人的藥粉,得知是要對付新玉郡主的,楚衍很大方的全部都拿出來了。
☆、步步為贏 019 偷襲納蘭讓
從馨園茶館出來之後,楚珂直接往七里巷走去,因為距離不遠,所以楚珂並沒有打算再乘坐馬車。
剛剛沈飛揚和安敬思還有吳邪說了穆頒的事情,毫無意外,兩人也不知道穆頒已經到了冀北皇朝了,為了避免讓路痴的穆頒在冀北皇朝裡面兜兜轉轉浪費時間,所以沈飛揚讓無所事事的安敬思和吳邪兩個人去找穆頒。
拒絕?
拒絕沒用!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安敬思和吳邪兩個人只有認栽的份兒。
“玉漱,寧府這兩日有什麼異常?”楚珂信步走在熱鬧的大街上,因為百花大會的到來,所以冀北皇朝裡面多了許多陌生的面孔和服飾。
“大夫人昨晚教訓了一頓寧二小姐。”玉漱面無表情的說道,和楚珂隔著不遠不近的距離,哪怕是和楚珂說著話,也不忘觀察周圍的環境,“寧二小姐昨晚天黑之後被人接走了,到了天剛亮的時候才送回來,接寧二小姐的人是南宋的人。”
“天黑之後?天剛亮?”楚珂挑了挑眉,回頭看了一眼玉漱,“玉漱,你昨晚一個晚上在監視著寧落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