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執念。他好像一直在尋找一種存在感,好像必須確認自己是他的一樣。
容白對衡清,是真的包容,無論衡清做什麼,容白都會支援。比如,這幾次的求歡。
快活的時光總是短暫的,衡清悠閒的日子,在元宵之後便到了尾聲。上元節之後的衡清,左腿能稍微動一動被人扶著還能走兩步。
衡清開始上朝,容白便多了很多悠閒的時間。可是,這段日子,容白並不太好過。因為,原本在京城中跟貴女貴婦沒有任何交集的容白,現在總是能收到這樣那樣的帖子。
這些人有一部分是想討好容白。溫婉成婚的盛況,京城無人不知,而千金閣真正的主人是誰,京城的人,心裡也都清楚。
手下一個掌櫃,就有這樣的能力,更別說,真正作為主人的容白了。
至於另一部分,則是京城高官的夫人。這些人,不需要討好容白,因為,這些人都認為,容白的千景閣就算再怎麼厲害,終究是個商人。
一個商人,在這個時代,是翻不出什麼大浪的。
而容白真正應該做的,是將衡清讓出來。因為,一個女人,尤其是內宅的女人不應該阻礙夫君前進的腳步。這些夫人,都是他們夫君授意的。
可是,她們跟容白說這些所謂的大道理的時候,從沒想過,他們自己在家中的時候,是多麼忍受不了自家相公每次帶回來的小妾。
這樣的宴會,容白去了兩次,便不想再去第三次。一次這樣,兩次這樣,第三次,容白知道自己的脾氣,已經忍耐到極限了。
容白的本意是想跟這些人處好關係,用溫婉的話來說,就是夫人外交。衡清在京城沒什麼能依靠的人,而宣誓後的兩個人,是能將背後交給對方的存在。衡清讓容白參加這種聚會,顯然是將背後交給容白的一種方式。
容白不願意破壞這種感覺。
但是,這樣的場合,容白真的忍耐不了。
所以,最後一次請帖,是衡清休沐的時候送來的,容白看著請帖上的內容,很想將請帖丟掉。
“小白惱什麼呢?”難得休沐,容白研究請帖的時候,衡清還沒起床。從床上坐起,被子直接落下來。被子下面的人,光著上身偏著頭看著容白。
容白猛地站了起來,走到衡清身邊,又將他按了下去:“這麼冷的天,你就這樣起來?”
被容白按回去的衡清,也不生氣,倒在床上姿勢撩人的看著容白:“小白若是晚起一會,為夫就不會冷了。”那聲音帶著埋怨。
“你這個樣子,要是讓朝堂上那些人知道,又得說你了。”容白翻了個白眼。
衡清開啟請帖,看清楚上面的名字,皺了眉。
“你什麼時候拿去的?”容白這才發現,原本在她手中的請帖不知什麼時候落到衡清的手中了。
“剛剛。左相夫人,為什麼會請你過府?”衡清聲音沉下。
“還能為什麼啊,還不是你的事情。”請容白過府的人,分為兩個陣營,一個陣營,是想貪小便宜的,跟容白關係好,就等於在千景閣或者其他商鋪有特權。另一個陣營,就是高官夫人的陣營,目的只有一個勸容白下堂。
衡清的名聲,是絕對不能破壞的,所以,能犧牲的,就是容白。
“若是不喜歡,就別去了。”衡清將請帖丟到一邊,伸手,包住容白的手。剛從被窩裡伸出的手,暖暖的:“天色還早,小白還是陪為夫再睡一會。”
容白毫無防備的被衡清拉到床上,等她爬起來的時候,衡清卻大笑起來。
“笑什麼?”容白有些氣悶:“這天都這麼晚了,你還賴在床上,要是讓別人知道,可笑掉大牙了。”
“誰會笑。”衡清抓著容白的手,就是不放開:“為夫可是在家中。”
雖然嘴上這麼說,衡清還是重新坐起,很快穿上衣衫。如今腿已經可以動了,自己能將自己處理好。也不需要容白幫他,可是,衡清就是不這麼幹,一隻手怎麼都不放開,最後,還是容白幫他穿的衣裳。
“以前也沒見到你這樣粘著我。”把衡清收拾好,容白抹了把頭上的汗。
“那小白以前也沒給為夫這樣的機會啊。”衡清笑著回道。
兩個人一個早上就這樣一直在一起,等到容白不得不出發的時候,衡清也跟著上了馬車。
“今天的聚會。。。。。。”容白說不下去了。今天這樣的聚會,容白參加過不少次了,一般,這種聚會,只有女人才能參加,衡清就算休沐,想要參加,也是不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