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帶了易了容的無憂和千千上路。
到了場外,無憂便將千千放下車,讓她在場外留意著動靜,有什麼事儘快通知她,而她則跟了鳳止走上前去。
還沒到時間,場子已經被人人圍得死死的,吵得不可開鍋,遠遠便聽見眾人在怒罵不凡。
今天的事,按理該是該向齊皇對質,是否是他防毒真太子,然後立個假太子來欺騙天下。
按理不凡從小被毒殺,是受害者,但這些人認定既然不凡是當年被毒殺的北齊太子,也是真正的天女夫君,他也就該一早站出來指證齊皇的惡行,但他沒出來指證,說明用心不良,比齊皇更為可惡,該被八馬分屍。
無憂聽著這些罵,對不凡殘存的那點怨氣也蕩然無存,暗暗冷笑,這些人真是為了洩憤,全然不理會是非黑白。
當年不凡一個五歲的孩子,被賜毒酒,沒死已經是命大,再後來坎坷週轉,所受的那些罪,才算活了下來。
這些人現在侃侃而談,可是這會兒卻沒有人想到,只要他暴露身份,不用等他向眾人證實他的身份,就會被齊皇的人殺死。
當年與他在宮裡那些年的相依為命,他去而復返想救她出宮,那些模糊不清的記憶瞬間清晰起來,面頰禁不住微微抽搐,心裡一陣揪痛。
感覺鳳止向她看來,忙收斂心神,隨他擠進人群。
鳳止頂著個神巫的名頭,人脈極廣,人群中不少人認得他,主動為他們讓騰出地方。
場中除了最上頭的首席,提前備好的凳椅早各國臣使將領佔去,鳳止和無憂不想多惹人注意,只尋了個能看見場中情形的角落站定。
眾國將領臣使指手劃腳怒罵不休,如果不是畏懼桫欏的隱衛,只怕已經衝上前砸場子。
而被眾人認定罪該萬死的不凡,卻坐在場中擺了個棋盤,獨自下棋,身邊几上正煮著一罈酒。
他除了看書,便是打理他的那罈子煮酒,於他人的怒罵,卻象沒有聽見一般。
明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