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的事的?”
這醋吃成這樣,無憂煞是無語,“你跟他已經成事了?”
“成事了,還用得著你?”
“還真是不客氣。”無憂直接翻了白眼。
“難道是你想跟開心好了?”三姑娘怎麼看都覺得,開心和無憂之間和以前大不相同。
“沒想過。”
“那不就成了,我給你做你想要的,我要他。”
無憂“哈”地一聲笑,繞著她轉了一圈,譏笑道:“原來開心這麼不值錢。”
“你……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先不說開心是個人,不是可以買賣的。就算是可以買賣的,一個大活人,難道就值你那幾個孔?”
“我……我哪有這個意思?他怎麼可能就值那幾個孔?”
“我們當初說好的,我只管讓他去你的作坊呆上幾天,不過是給你個機會,有沒有本事得他的心,那是你的事。得不到他的心,只是就是你沒本事,與我何關?難道我還要包送他上你的床,包讓他跟你結婚生子?你那幾個孔也煞貴了些。如果你打著這個主意,那孔,我也不要了。你的作坊,我們也不去了。”
無憂冷著轉,往回走,大小姐的脾氣,往她身上撒,休想。
她的難纏,三姑娘早就見識過,不過是仗著那孔只有她能打,無憂想要那些東西,就得求她。
“東西你不要了?”
“不是不要,是你的東西太貴,不值。”
無憂加快步子,那些東西做夢都想要,但越是露出非得不可的神情,越被人攥著小辮子。
“好,這是你說的,我還懶得做呢。” 三姑娘冷哼,就不信這丫頭當真不要那些東西。
以為無憂會回頭求她,沒想到無憂竟頭也沒回,有些懵。
不敢相信,她真能說不要就不要。
無憂走到鍋邊,一屁股在開心身邊坐下,“趕緊吃,吃完,我們回‘常樂府’。”
“呃?”開心睨了三姑娘一眼,“不去她那兒了?”
“嗯,不去了。”
無憂剛才還覺得這魚無比的好吃,這時吃到嘴裡,卻食不知其味,莫名的心煩,但又不知為什麼心煩。
如果說是因為三姑娘不肯做這工具的事,只需說兩句好話,答應給她和開心多製造點機會,就能把三姑娘哄得團團轉。
兩句話,芝麻大的事,換成以前,肯定想也想的去做,但這時就是不願這麼說。
她想了半天,將原因歸在了才被開心警告過,所以不能用這方法哄三姑娘,免得開心跳腳走人。
但寧墨的腳等著那些東西,一想到寧墨腳踝上一條覆壓著一條的傷痕,魚到了嘴裡,更是如同嚼蠟。
丟掉筷子,一拉開心,“不吃了,走了。”
開心順著她的意,站起身,將野雞撕了一半,遞給她,“上馬,也能吃。”
無憂不接,回頭瞥了三姑娘一眼,又道: “以後,你不許再和她來往。”
三姑娘頓時懵了,接著怒氣上湧,搶在開心之前道:“喂,臭丫頭,你憑什麼?”
“憑他還是我的夫,我不放他,就算天皇老子來了,想跟他睡一夜,也不成。你想跟他有什麼牽牽絆絆,成……等他出了我的‘常樂府’,你再打主意。”
開心一挑眉,王妃都要給三姑娘幾分面子,所為三姑娘平時是蠻橫慣了的,但這招在無憂身上,可不好使。
聽了她的話,雖然哭笑不得,心情卻是大好,“喂,丫頭,我不斷袖。”
無憂的臉正繃著,被他這麼一攪,繃不住了,想笑,又忙忍著,強辯道:“誰說天皇老子一定是男的?”
“盡扯蛋。”開心笑罵著去牽馬。
“喂,你當真的?”三姑娘見他們真要走,急了。
“叫郡主。”無憂心裡嘀咕,郡主都叫小了,該叫公主,念頭剛過,心頭卻拂過一抹澀意。
“你……東西,真不做了?”三姑娘瞅了眼開心,他正饒有興致的看著無憂,大有唯恐天下不亂的架式。
心裡一沉,開心是無法捕捉的風,如果不靠著無憂,想找他都難,別說能有更多的機會。
可她的一縷情絲就纏到了這麼個男人身上,解不開,也斷不去。
“你以為幾個破孔,就能讓本郡主,賠著夫郎來舔你腳底,看你臉色?”無憂冷笑,“三姑娘,你未必把自己看高了。”
說完,眼角餘光見開心眼裡戲笑有一瞬的減退,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