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趙雅臉色微變,還沒答話。
無憂已經一把將不凡手中兩個銅板搶了過去,順手拋了一個給趙雅。
趙雅不知她是什麼意思,順手接下。
無憂睨了不凡一眼,道:“你長這麼俊,捏著銅板,我光看你去了,箭飛去哪兒了,都不知道,還比什麼?”
場中‘轟’的笑開了,將剛才罩著的沉重氣氛頓時化去。
不凡看著眼前蘭花般淡笑的少女,生出些無奈,心尖上卻象是有鵝毛拂過,柔柔軟軟。
趙雅看不得他們二人眉來眼去,沉下臉,“那你要如何比試?”
無憂轉過身,將手中銅板一拋,一接,“我給你當靶子,你給我當靶子……”
“無憂,不可”不凡終於動了容,蹙了眉,出言制止。
無憂不理,鎖著趙雅的眼,接著道:“我的命很值錢,你的命同樣也不賤,無論誰出了點岔子,是什麼後果,我想你不會不清楚。”
她們兩人,一個是番王的獨生女,一個是靖王和平陽公主的女兒,無論誰傷了,都會兩王反目。傷的是趙雅,番王必反。而無憂傷了,便是西越和北齊的戰爭。
所以她們二人各自為靶,真沒人敢大意亂來,就算恨死對方,也不敢讓對方在眾目睽睽下傷在自己手下。
趙雅臉色大變,“那怎麼輪輸贏?”她衡量著這麼多人在場,就算對方射不準,這些人也不敢袖手旁邊,任她傷在無憂箭下。
無憂回頭向不凡問道:“還有銅板嗎?”
不凡深看了她一眼,取出幾枚銅板拋給她,另留了三枚暗釦在手中。
趙雅和她的箭術,他都見過,只要不是故意為之,均不會失手。
無憂接下,又拋了兩枚給趙雅,走到二十步外,將其中一枚銅板置於頭頂。“三箭,如何?”
越之離座,走到弓架旁,隨手取了把弓在手中。
“好。”趙雅惱不凡不避忌眾人在場,仍這般維護常樂,更想讓常樂露出怯意,撈回剛才失去的面子。
也不推脫,拉開弓箭,羽箭直飛無憂頭頂銅錢,叮的一聲,箭尖正中銅錢。
趙雅是玩弓之人,深知箭穿過銅錢的力道,三箭過去,捏著銅錢的手難免發麻,以發麻的手持弓,哪還能如此靈活。
越之是軍中第一箭手,有他護著,自是萬無一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