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退出北齊境內,重新運糧,能有一陣子的太平。”
229 害怕他的溫柔
長寧退出北齊,終是鬼面贏了。
那她約束鬼面,算是成功,還是失敗?
與長寧之間的約定酬勞該如何算?
長寧是否還會如實告訴她,關於子言的事?
種種困惑令她頭疼不已。
“怎麼?”他握住,她停在他眼角的手。
“沒事。”無憂無聲的嘆了口氣,不知這一趟算不算賠了夫人又拆兵,想絆住他,反與他綁成作了一堆。
他解了她的衣襟,低頭吻在她頸側,低聲道:“你初經人事,本不該這麼頻頻向你索要,不過……事出無奈,你忍忍。”
無憂心頭一暖,溫柔真是最讓人無法抵抗,又最不經意讓人沉陷的毒藥。
將唇一咬,皺了眉頭,驅趕掉打心底升起來的感動,他們之間只能有性,不能有超出性以外的任何東西。
將他按倒,七手八腳的去扯他身上薄甲。
他躺著不動,於黑暗中凝看著她的身影,“何必牴觸?”
“我說過,我有丈夫。”無憂將他的鎧甲棄下玉棺,又去扒他的袍服。
“他在哪裡?”
“與你無關。”無憂握著他衣襟的手頓了頓,猛的一拋,掀了開去,又褪去他的錦褲,飛快的脫了自己的衣裳。
按著他的平坦結實的小腹,全無前奏的就要往他已然起了反應的勃 起坐去。
他微微一避,攬了她的腰,將她挪到,壓在懷中,不容她胡來,“你受不得的。”
“反正要過這遭,早做早完事。”無憂被他箍得無法動彈,擰了眉。
“既然這麼容不得我,為何要去碰那合 歡草?”他聲音低沉,沒有一絲情 欲的味道。
“我可以和你做,但只有做,沒有其他。”
“如果我想要更多呢?”
“不會有更多。”無憂仰頭迎視著他黑暗中碎星般的瞳眸,身子給他,心……她得留下,“等毒解了,我們一拍兩散,互不相欠,我再也不會出現在這裡,你如果容不下除了桫欏林裡的人知道你的秘密,可以設法殺了我。不過動上手,我也不會留情,死的未必是我。”
無憂深吸了口氣,功夫不如他,但殺人的手段卻未必不如他。
“為了你那個所謂的丈夫?”他額角跳痛,以不凡的身份在她身邊,她避如蛇蠍;如今以鬼面的身份得了她,仍是攥不住她的心,難道真的除了子言,那個不能存在的人?
“是。”無憂咬緊牙,尋找子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