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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部分

柳一非又望了一回天邊,不可思議的看向自己的主人,“他們就算回來了,也未必會幫你說謊,那可是蘇家幾百年來的信譽。”

不凡翻身上馬,坐在馬上睨視著他笑了,“這話要看怎麼說,並非說謊才能辦到。”

柳一非‘哧’了一聲,“可是那丫頭,並不知白開心和惜了了的去處,只要說錯一句話,就算你有三寸不爛之舌,黑也抹不成白。”

“她不會。”不凡毫無懷疑,相信無憂收到清兒帶的信,定會做的很好。

“這女人啊,沾不得,沾上了就苦海無邊。”柳一非收好鬼面的黑衣,也翻身上馬。

“那你以後離玉姐遠些。”不凡回眸謔笑。

“離了她,就是十八層地獄,永不得超生。與其不得超生,不如泡在苦海里。”柳一非渾然不在意不凡的戲笑。

不凡微笑搖頭,對這人實在沒有辦法,輕喝了一聲,向泯江口方向而去。

柳一非望著馬蹄捲起的枯葉,苦了臉,“你倒是把美人討好了,害我失約,回去非被小玉玉剝下一層皮,三個月沒床睡。”

無憂縱馬出了‘常樂府’,也沒地方可去,漫無目的的亂走。

不凡讓清兒帶信,說與開心和惜了了一起,以此來脫去他給鬼面做內線的嫌疑。

前些日子,她極少在院子裡,對開心和惜了了的去向,並不清楚、如果不避開,姨娘和母皇問了下來,免不得要漏了馬腳。

那樣一來,不凡,她全要進入死局。

無憂暗歎,不凡真是好細密的心思。

但她衝出來,對院中情況難以知情,無法知道,不凡會怎麼樣,到底能不能逃過這一劫。

不能知道,也就越加的擔憂。

望向婉城的方向,如果了了在,定能幫她打探到訊息。

平時他在身邊,嫌他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屁孩子,這時才知道,他有多難能可貴。

回頭過來,才發現不覺中進了一個不知名的鎮子。

一個紅衣女子,突然怒氣匆匆的從旁邊小巷子裡衝出來。

眼見馬要撞上女子,無憂大吃一驚,猛的拉緊韁繩,往側裡避讓。

女子一驚之後,突然伸手在馬鞍上一按,身體撥地而起,向無憂抓來。

無憂正忙著控馬,突然被襲,好在她以往訓練有素,反應極為敏捷,身子往旁邊一滾,避了開去。

不料,她快,女子竟比她還快,隨著她滾倒的方向滾來,雙手抓了她肩膀衣裳,整個身子壓在無憂身上。

無憂身體單邊吊在馬側,哪裡承受得起身上壓下來的重量,又見馬頭前方有人,如果不控住馬,難免踢傷前面路人。

只得著力於拉韁控馬,無法顧及身上女子。

眨眼間,馬是拉住了,她卻被女子生生揪下了馬,被按趴在地上,鬱悶之極,頭頂聲音罵道:“走路不帶眼睛啊?”

無憂翻了個白眼,小聲嘀咕,“這不帶眼睛的,也不知是誰。”

“喂,丫頭還敢還嘴,也不把眼睛睜大點,看看姑奶奶是誰,踢死了姑奶奶,你給奶奶披麻戴孝?”

“你不是說我沒帶眼睛嗎,沒帶眼睛哪看得見你是誰?”無憂哭笑不得,覺得聲音極是耳熟,回頭看去,對上一張花容月貌,即時怔了一下,驚叫出聲,“玉姐。”

女子同時也看清她的模樣,也是一怔,“怎麼是你這丫頭?”

“丫頭,怎麼在這兒閒逛?”

“離家出走了。”

玉姐又是一怔,“郡主還能離家出走?跟哪個相公賭氣了?”

“一言難盡。”無憂扁嘴,“你先讓我起來啊。”

玉姐這才醒起,還把無憂按在地上,忙把跪壓在她後腰上的膝蓋挪開,將她提了起來,拍著她身上的塵。

無憂揉著被玉姐壓得象是要斷去的腰,吡了牙,“你吃火藥了?下手這麼狠。”

這一問,玉姐的臉垮了下來,“那 死東西叫人給我傳信,說想我得緊,要我今天無論如何要過來。”

她的口無遮攔,無憂是早有領教,笑了,“感情是馬屁拍在了馬蹄子上,不但沒把佳人服侍好,反而惹惱了美人。”他服侍不好,我倒不怨他了,他把我叫來了,居然留了這麼張破紙,鬼影都不見一個。”說著從袖子裡抽出一頁信紙,塞給無憂。

無憂一看,險些笑出了聲。

信上寫著:友人相邀,盛情難卻,不得不往,回來自罰擁佳人三日不下床,勿怪,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