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看電視解悶。
“沒血緣關係也不成!”蕪菁斷然說,她對 亂 倫 劇深惡痛絕,“有一個人,總是溫柔的微笑,在我身邊,瞭解我,照顧我,溫柔親切——在他身邊似乎是理所當然的。世界上就是有這種人,把操縱別人耍弄的爐火純青——他是如此,黃泉是如此,藏馬是如此。仙水,也是如此。”
微笑的那個人又是誰?
任何事情總要有個尺度,她的過去他沒有參與的機會,他對她的瞭解還沒有對天氣預報瞭解得多。
為什麼你從來不說給我聽?
伊爾密本來就不是個多話的人,他想,也許自己已經失去了大半表達能力。
可是無論她告訴他多少,留在她身邊,是他自己的選擇。
仙水的人格又轉換了,然後,蕪菁吻了他,雖然這是為了他的人格再轉回去,可是,蕪菁吻了他!
幽助一行人到來,蕪菁和伊爾密藏在樹的里人中。
“你以後再這麼做,我就自己找回家的路。”伊爾密說。
無邊際的黑暗裡,他瞪大眼睛,陷入沉默,想著那個吻。
十幾分鍾後。
“我曾經和與他有著一樣的臉的傢伙,有過婚約。這個約定,在某個世界某個小村莊的某一夜,隨著那個人的死亡結束了。”她看著藏馬,彷彿看的是一個無法再度抓住的生命, “我曾問過自己如果可以重來會怎麼做?” 像冬眠的小動物等來了春天,但是卻不敢肯定氣溫是否轉把自己凍僵。“如果可以重頭再來,如果可以……”
所有一切都屬於死亡,都在為死亡唱著歌。
伊爾密直視蕪菁,“集中精力聽我說,你現在情緒不穩定,”他稍作停頓,“如果有一天藏馬與我們為敵,你要怎麼辦?他們不是同一個人,你早就知道,但是感情上,你接受不了——當初,他的死和你有關嗎?就算你不斷提醒自己他們不一樣,但是,你內心渴望為這個人作出補償,很沒必要。”
他死了,已經死了,可你還活著。
“如果重來,也許我還會做同樣的選擇,他也會做同樣的選擇。如果真的重來,如果不作出同樣的選擇,也許我們根本不可能相遇。”她最終說。
請記住你此時的話。
順利的用櫻吹雪吸收封魔環的力量後,蕪菁笑起來,“伊爾密•;揍敵客,你要記住,溫柔的人是當不來黃泉的軍事總長的……藏馬很快就要佔據這個位子了。”
再次相見的時候,他們在黃泉手下同朝為官。藏馬成為魚虎的手下,而蕪菁還是財政大臣。
和藏馬吃了一頓飯,有生以來最難以下嚥的一頓。
“伊爾密,這頓飯你吃的腦袋要冒煙了!放輕鬆啦——”
“我無法信任他。”伊爾密直白地說,而且最不輕鬆的是你,“你——如果心情不好,就不要笑。”
不要和藏馬吃頓飯就情緒失控,說什麼與他為敵也無所謂,你……不過就是個傻瓜。
“想要某種東西,就在想要的時候說出來就好;想哭的話,就趕快流淚;想笑的話,就揚起嘴角。”
但是你要的不能是藏馬。雖然藏馬是鳳毛麟角的人才,你不能要他!
“我啊,其實也有孩子氣的時候,雖然也有夢想,不過都是關於幾十年後的事情了,而現在,就只有過一天算一天。”她輕巧的向前踏了一步。
“只要這麼生活著,誰都一樣。”伊爾密說,“我就只想攢夠退休金早點休息啊。”
“小孩子不可以這麼沒有夢想啊!”她說,背轉身提高音調, “就算以後都一樣,至少也要過兩年自由的日子!”
“你沒吃飽吧。”他突然說。她瞬間的黯然他看在眼裡,沒錯,他瞥了一眼手上的“年齡偵測器”,15歲,而蕪菁是17,這玩藝是藍染的“禮物”,在這個世界,只怕沒有任何方法可以讓兩人的詛咒消失了。
她那種掉入陷阱的小兔子般的無助,讓洞悉的七七八八的伊爾密無法釋懷。
“恩?”
“你只知道盯著他看,根本沒吃什麼東西。”伊爾密說,聲音與平時無二。
忘記煩憂吧,只要還有一絲機會,就不要去見那個藍染。
比起黃泉和藏馬,藍染更加的危險。
讓他見鬼去吧!
“藏馬在你心裡這麼美好?”伊爾密不允許自己失禮,也知道這個問題問得不客氣,但他的確對蕪菁的這種明確的傾向性疑惑。
總結下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