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細長的媚眼兒,好奇地問道,“四爺!這,這怎還有白的?”
“怎就沒?這不就是麼。傻丫頭。”胤禛一邊笑著埋汰我,一邊拉下我口中的手指往籠裡塞,“想摸就摸,爺在這,怕什麼?”
我急慌慌往後縮著手嘟囔道,“不不!它是野生的,會咬我!”
“不會,”胤禛的笑聲中,帶著絲篤定,“它沒有尖牙。”……被迫由他捏著手,我拿手指輕點著小黑丟丟的鼻頭,卻見這小不點嘴邊的白毛上似是有幾絲血跡,不由心疼地又摸了摸它的耳朵,扭臉朝胤禛不滿道,“四爺,你不是活捉麼?怎就打得這小傢伙吐血了?”
“吐血?!”胤禛一怔,輕笑道,“胡說。那是方才拔它牙時,留下的血漬。”
“拔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