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還是黢黑黢黑的,雪還在下,連玻璃框上都落滿了雪。
久木看著瑞雪,又想起了凜子昨天晚上把臉埋進雪裡的事。
她為什麼要做這種荒唐的事呢?久木回想著剛才她說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話。
又喝了些白水,望著窗外的飛雪,久木的腦子漸漸清晰起來。
他記起快入睡時凜子說“我已經是老太婆了”、“活到現在也夠了”等等的話。
想到這兒,久木突然回頭朝臥室裡看去。
凜子不至於真想要去死吧?
一種不祥的預感襲上久木心頭。他回到臥室內,凜子還側身睡著。
久木湊近凜子的臉,藉著燈籠端詳起來。長長的睫毛緊閉著,俊俏挺直的鼻樑在她的臉頰上投下淡淡的影子。
有這樣安詳的睡容是不會想去死的。
久木安慰著自己,拉上涼臺的拉門,回到床鋪上。
跟睡前一樣,他的手又從凜子腋下伸過去,輕輕揉著凜子的乳房,用手指捏她的*。凜子哼哼唧唧的,像要躲開愛撫似的蜷起了身子。
看來她還沒有睡夠,久木縮回了手,摟著凜子閉上了眼睛。
實在沒有比女人的肉體感覺再好的東西了。
互相是不是喜歡,當然也很重要,但是,男人和女人的肉體只要相互一接觸,心都會平靜下來,任何煩躁憂慮,任何怯懦不安都會淡漠下去的。 。。
冬瀑(9)
這個世上生存的所有生物,只要肉體一相交,就不再有爭鬥。唯獨被工作、生活困擾的人類,已經做不到這一點了。首先為了去上班要分開,其次在別人面前也不能摟摟抱抱,再加上道德、常識、倫理等贅疣的攪擾,肌膚之親的機會一下子減少了。
值得慶幸的是,久木現在正最大限度地接觸著凜子身體的各個部位。
久木的胸部貼著凜子的後背,從腹部至胯部緊挨著凜子的腰和臀部,下肢和她的下肢重合在一起,而雙手則放在她的胸前和小腹上。
這給予自己無比的溫馨和安寧的肉體,是絕不可能變硬變涼的。
久木又安慰了自己一遍,便沉入了夢鄉之中。
睡夢中久木恍惚聽到了凜子的聲音,他睡意矇矓地睜開眼睛,看見凜子正坐在他的枕旁。
“好大的雪哦。”
久木聽凜子一說,抬起頭來,傾聽著外面呼嘯的風聲。
“現在幾點?”
“才六點。”
久木起身走到涼臺上,窗簾已開啟了一半,這裡日出比較晚,再加上下大雪,所以外面還很暗。雪粒不斷飄落到漆黑的玻璃上,像白色的箭頭飛來飛去。
“這雪還真不小。”
說完,他記起臨來時凜子曾問過回去的時間,就說:
“到中午估計會停的。”
既然這樣,著急也沒用。回到床上,久木叫凜子過來,凜子攏緊領口,靜靜地鑽進了他的被子裡。
久木感受著凜子的體溫,解開了她的衣帶,敞開她的前襟。
久木昨晚喝多了酒,什麼也沒幹,摟著凜子睡著了。現在他把手伸到凜子的秘處,反覆而輕緩地愛撫著,等待她漸漸升溫。
值得慶幸的是男人休整了一夜,精力得到了恢復。
凜子的花園很快滋潤起來,久木更緊地貼近她,就像和他的動作呼應一般,屋外一陣風聲嗚咽而過。
突然,久木感到一股強烈的衝動,粗暴地一把掀開被單。
“你怎麼啦……”
久木不顧凜子的驚愕,一下子剝下了凜子的浴衣,讓她*。
在這風雪包圍中的隆冬旅宿裡,無論是旅館裡的人,還是呼嘯而過的寒風,都不會知道女人*地袒露在被褥上。
又是一陣夾雪的疾風呼呼刮過。
外面雖然是風雪連天,有空調的房間裡卻暖融融的,低矮的燈籠映照出了凜子的*。
女人的身體*白皙,久木坐在她的腳邊,自上而下俯瞰她的全身,隨後慢慢埋下頭去,先親吻著她的乳房。如果有人正從拉門門縫偷看的話,一定以為男人在向*的女體膜拜呢。
久木對創造出如此美妙的藝術品的造物主以及展示出這種美的大度的凜子,抱有由衷的感謝與敬意。
他把臉埋在凜子胸前好一會兒,這才慢慢向下移動,從柔軟的腹部一路親吻到下面淡淡的繁茂處。
一瞬間,凜子輕吐一口氣,同時扭動起身體,男人這才意